而且这只是条小鱼,她还想钓出来,背后的大鱼是谁。
黑衣人明显不甘心,可也知道再留下来就不是明智之举,最后咬咬牙的离开了。
跌跌撞撞跑出了村庄,他靠在一棵树上休息,正在闭目养神的时候,听到后面有人来,立马握紧了弯刀,转身警惕道,“是谁!”
这次他没有故意隐藏声音,听着说话的声音就是一个年轻女子。
安图汉掀开了兜帽,在月光下能看清长什么样子,“是我,安图汉。”
“哥哥!”黑衣女子震惊,她立马掀开兜帽,露出了一张充满迤逦风情的绝美容颜,“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她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有见过哥哥了,但是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碰面。
“我不是让你在寨子里好好呆着吗,怎么一个人偷跑出来了,还有为什么和突厥人纠缠上,对整个村庄下毒!”安图汉没有解答困惑,而是很严厉呵斥。
被哥哥骂了,安图落心里自然是委屈,但依旧倔强道,“哥哥,我是楼兰公主,我也要为重建楼兰出一份力,而不是躲躲藏藏的看着哥哥出生入死!”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不到看着哥哥徘徊在生死线上,而自己就躲起来享受保护。
“简直是胡闹,你的帮忙,就是毒害无辜村民吗!平日里哥哥教你的,都给忘记了是吗!”安图汉见她还是冥顽不灵,挥起巴掌就要打下来,可是看着妹妹那委屈哭泣的脸庞,他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重建楼兰的事情,哥哥已经在计划中了。你想帮忙,可以跟我说,但是不要独自行动中了贼人的圈套,更不能杀害无辜百姓。”
相依为命的兄妹两,他还是狠不下心去过多苛责。
有哥哥在身边,安图落没有忍住,她
放声大哭,像个孩子般委屈又无助,“我,我也没有办法,阿纳达他死了,哥哥,阿纳达他死了。如果我们再不找到合适的地方般出来,族人还会继续病死的,哥哥,我不想看他们死,我做不到就这样看着他们死去。”
她也不想杀害无辜人,下手的时候也是犹豫了很久,但是将他们养大的阿纳达就活活死在她眼前,族人绝望等待死亡的空洞眼神,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折磨着她的心,族人和陌生人的命比较起来,自然是族人的最重要。
闻言,安图汉眼里也是有了湿意,他伸手将安图落拥入怀里,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哽咽又坚定道,“你不要做傻事,相信哥哥,很快,我们很快就能搬出来了。”
“哇呜~我,我不想下毒的。可是为了族人,我不得不这样做,哥哥,对不起。”安图落揪着哥哥的衣襟,嚎啕大哭。
她的心里也在难受,她想让族人出来,可是也害怕手上沾满了无辜人的血。
所以在利用苗翠翠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个选择呢,如果苗翠翠选择自己毒发,也不上山投药,下毒就不会成功。
她无法做出选择,就只能让别人来帮她选择。
“幸好现在还没有酿成大祸,以后不要冲动行事了。”安慰了好一会儿,等妹妹的情绪稳定下来,安图汉担心道,“从老太太哪里出来,你有没有事。”
“受了点伤,不过休息休息就好了。”安图落擦掉泪水,抬头看向安图汉,有些疑惑道,“哥哥,那个老太太好诡异,就像是个神明一样,有着神奇的能力。”
“对了哥哥,她还说是因为你,才会放过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件事,说来话长。”安图汉弯下腰让妹妹爬上背,这才像小时候般一路背回家,“你只要知道,千万不要惹上她。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她肯定会动手,到时候哥哥也没有办法。”
“嗯,我知道。”安图落心有余悸点头,想到了什么,她眼里闪过光芒,突然惊喜道,“哥哥,你说如果她真的是神明,拥有神秘莫测的能力,比祭司还要厉害,能不能帮我们族人治病。”
在他们楼兰中,地位最高的是国王皇室,下面就是祭司了。比祭司还厉害的话,肯定会有办法的!
安图汉眉头一沉,陷入了深思,“或许,这是个办法。”
他想重建楼兰国,主要的也还是将族人带回去,哪里会有祭司治病的方法,也许能够拯救他的族人。
但是现在能够多个办法,他也会尽力去争取。
“可是,我好像将神明给得罪了。”安图落有些激动,尔后又是浓浓自责。
“没关系,找个时间我们到她面前去忏悔,会原谅的。”安图汉也有些说不准,毕竟老太太的行事风格让人看不透想法。
但是依着他的初步了解,如果能带上让老太太满意的条件,应该会考虑。
安图落趴在哥哥的肩头,撅了撅嘴颇为娇媚, “对了哥哥,跟我说这块地方可以治病,又出注意让我下毒的人不是突厥人,他们太凶残了我不喜欢,才不会和他们合作呢。”
她出来后碰上过一个突厥人,但是打不过,用毒也控制不了,所以才不会和突厥人合作。
“不是突厥人?”安图汉面色凝重,他第一时间想到,会不会是那波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里还真的不太平,普普通通的小镇,毫不起眼的村庄,居然暗潮涌动,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吸引那么多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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