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万杏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胡策接吻。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是她的初吻。
胡策捧着她的脸颊,毫不客气地探入纠缠着她躲避退让的舌尖。万杏被迫稍稍抬着纤细的脖子,他吻得深,但又吻得温柔,偶尔会用手指揉搓她发烫的耳珠让她放松。
万杏整个人都是昏的,她抓着胡策的衣襟,起先被动地承受亲吻,整个身体软得不像样,紧接着便慢慢地生出一些燥.热的、不明所以的渴望来。万杏攥着他衣襟的细指渐渐松开,她无意识地把手穿过胡策的脖颈搂住,笨拙地学习着胡策的唇.舌技巧回应。
察觉到万杏回应时,胡策似是笑了一下,停下自己的攻势等着她来,像是一个慵懒地、随着小狮子在地盘上撒野的雄狮。等着她磨磨蹭蹭地舔.吻了一会儿,胡策觉得不太够,便抓回主动权,把人结结实实地按在榻上继续。
“这才叫吻。”胡策亲够了,只轻轻地、时有时无地咬着她的唇瓣,用低哑的气声暧.昧道,“杏奴学会了吗?”
万杏整张小脸憋得通红,她规规矩矩地把手从胡策肩上抽回,闭着眼不敢看他。
胡策把距离拉开,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看我?”
——太丢脸了。
万杏要命地想,她要怎么告诉胡策:她的身体似乎对他格外地、尤其地敏感。明明今天早上胡策舔.吻她耳珠时还不会这样。过了一个中午,胡策只是亲她一下,她竟然都已经把持不住。
胡策用袖口一点一点擦去万杏鬓边的薄汗。她的红唇此刻娇艳至极,因着亲吻泛着水光,闭着的睫毛轻轻颤动,两腮飞着红霞,明艳绝伦。
“你再不看我,”胡策轻轻一点她如玫瑰花瓣一般的红唇,低笑,“我便继续亲了。”
万杏立刻睁开眼睛懊恼地看他,可这么一看又忍不住稍稍失神。胡策的长相本就清雅风逸,一袭青白宽袍爽朗清举,湛然若神人。可此时此刻,他却眼角微红,颜色向来浅淡的薄唇染上她淡杏色的唇脂,泛着晶莹的湿润,如醉玉颓山,无端端让万杏想起“妙有姿容,纤妍艳丽”八个字来。
她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
——这也、这也太他妈好看了。
胡策问她:“若杏奴觉得策亲近太甚,光明正大端药过来即可,为何潜入房中,偷偷哺.喂于策呢?”
万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因为我想。”
胡策淡笑:“你想什么?”
万杏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继续盯着他:“我想占点便宜。”
胡策低低道:“占什么便宜?”
万杏蠢蠢欲动:“勾心的话,亲一下不过分吧?”
胡策含笑应:“当然。杏奴想亲,便是随时都可以。”
万杏厚着脸皮继续:“今天这般有些许偷.情的刺激,不也很妙么?”
明明是个脸皮薄、不通情.事的姑娘,可关键时刻总能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胡策着实觉得小娇娥是个妙人。
胡策温尔提醒道:“小杏奴,亲一下可不叫偷.情。”
万杏逼着自己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挪开,强装镇定,如同一个历经风雨、格外老练的车神那般渣言渣语道:“那其他的,下次我想的时候再找你。”
“可以。”
胡策看了一眼她通红的耳尖和脖子,又看她不自知攥紧裙边的手,再看她镇静的表情,他又逗趣般低头和她耳鬓厮磨道:“那这次不再来吗,嗯?”
“不……”
“可我看杏奴还想要,”胡策长指压着她的红唇止了她的话,而后指尖轻柔地探入唇缝,只一下,探得湿润便离开,他语气带了一些温柔的蛊.惑,“刚才不是很舒服吗?你喜欢,可以再来一次的,杏奴。”
万杏都快要被他魅惑傻了。
胡策低笑:“不若我在下面,你压着我亲?”
他话音刚落,便搂着万杏的腰颠了个上下,他如墨的长发散在榻上,施施然笑眼望她,箍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意懒道:“试试?”
万杏这会儿一个激灵清醒了,一骨碌从榻上爬下来。她轻.喘着坐在地上,一双清媚的眼瞪圆了有些震惊地望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可怜又可爱。
“我我我我我我想起我还有事,”万杏拍着裙站起来,稳了稳自己发软的身体,明明溃不成军,偏要装得身经百战,“你等我下次找你。”
胡策撑着头意味深长地看她,甚是纵容应道:“可以。”
可怜万杏这么一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步伐飞快地提着裙侧气喘吁吁地跑了,连食盒都忘了拿走。
待回了溪水楼,万杏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冷水,用着手扇了扇自己发烫的脸颊,觉得还是不够,又跑去膳厅把败火的药汤倒了一碗给自己灌下。
万杏捂着脸,叫系统:统姐,奖励。快点,搞快点。
【系统:杏妹,你这哪是胡策对手啊。】
万杏:那不是对手,任务就能不做了吗?
【系统:必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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