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苏拉松了口气,轻轻没有动过,在她心里,家里最可怕的是仙度瑞拉,轻轻看起来就乖巧,应该不会打人。比起下很狠的仙度瑞拉,轻轻打她,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若是仙度瑞拉知道她这样想,一定会扶额,暗叹一声,可怜的孩子,她的认知错了。

轻轻跟了她这么多世界,性格随了她,即使再看起来单纯,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况且她可以扫描人体,所以她打人,才是真的疼。

仙度瑞拉把安娜塔莎扶了起来,带到自己屋子让她坐下,从抽屉里拿了药,给她止血包扎好。

安娜塔莎很不好意思,她有些别扭的抓着裙摆,不敢抬头看仙度瑞拉:“谢谢,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仙度瑞拉点点头没有开口,杜苏拉和轻轻呆着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了惨叫声,安娜塔莎一听,就要站起来去看,仙度瑞拉拦住了她:“放心,不会要她的命,这是教训,她必须受。”

安娜塔莎看着拦着自己的仙度瑞拉,摸摸自己额头的伤,顿时冷静下来,其实她最识时务,她知道只要她乖巧,仙度瑞拉不是会追究的人。

而且即使她去了,能打得过轻轻吗?她没有把握,这两年在她们身上试过各种把戏,从未成功过,安娜塔莎是明白人,她知道,她们不是这两个小丫头的对。

伯爵和继母的屋子里,继母听到杜苏拉尖叫,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要往外冲。

“站住,不许去。”

继母脚步一顿,回头看去,伯爵坐了起来,靠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表情,让继母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她想起她失去巫力那天,这个男人狠狠的打了她一顿,第二天买了外伤药,活生生的割掉了她男性的那一部分,她叫的那么惨,这个男人却没有丝毫动容。

那一夜她被到掉在床头,伯爵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流血挣扎直到她昏厥,那是她在这个男人身上第一次看到杀意。

她忘不了伯爵哪那天晚上的眼神,冷漠,憎恨,厌恶。

她身体的秘密没了巫术的迷惑遮掩,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伯爵看到后就明白了,她对仙度瑞拉做了什么,伯爵都知道了。

此后她的生活如同炼狱一般,她刚刚下意识想冲出去,却没有注意别的,直到冷意袭来,她才发现她甚至都没有穿衣服。

继母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她感觉似乎没有了羞耻心一般,任由伯爵打量。

杜苏拉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心里难受,突然冲到床边跪下,满脸哀求:“求求你,让仙度瑞拉放了杜苏拉吧,求求你。”

伯爵冷冷一笑:“放过?当年你们打仙度瑞拉的时候,她求你们,你们放过她了吗?还有你!

仙度瑞拉那么小,她哭着求你放过她的时候,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放过我的女儿了吗?难道你的女儿就是宝贝,我的女儿就是奴隶吗?”

他的声音凄厉而愤怒,虽然过去了将近两年,他还是觉得无比愤怒。继母眼里有些恐惧,她突然后悔自己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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