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仙度瑞拉刚刚抹完药,此时的她,身上有些许的浅淡的伤痕,那是留在她身上时间最长的伤痕。

是继母第一次让杜苏拉打她的时候,杜苏拉年龄还小,没有掌握好力度,用力太大,差点将她打死。

到现在仙度瑞拉都能忆起原主回忆里那次的绝望,那把刀狠狠的砍下去,刀刀见骨,说实在的,要不是继母的巫术实在强大,她可能那时就死了。

轻轻每次看到这几道伤痕都会去找杜苏拉的不痛快,非要在她的身上搞一些一模一样的,如今的安纳塔莎和杜苏拉两姐妹,身上的伤不比她少。

但都是她们的伤都是皮外伤,看起来很严重,也会留疤,其实并不伤筋动骨,她和轻轻毕竟只是为仙度瑞拉报仇,而不是心理变态,做不到像继母人一样。

安娜塔莎最识时务,如今家里挨打最少的就是她,她很乖巧的干活,也不会坏事,仙度瑞拉不是会和人不死不休的风格,安娜塔莎愿意乖乖屈服,她也乐得家里有了个乖巧听话的。

至于继母,仙度瑞拉许久没见她,伯爵把她关在屋子里,很少让她出房门,伯爵偶尔会给她买一些外伤药。

仙度瑞拉从不多问他在做什么?因为想来伯爵已经发现了继母的不同,如今痛恨她到了极点,爸爸给自己报仇,仙度瑞拉不想插。

家里最跳弹的是杜苏拉,她倒不是说敢明面上做什么?而是想做一些不入流的段,比如给仙度瑞拉的屋子里放钉子,梳子上抹胶水,如此小儿科的伤害仙度瑞拉表示:实在懒得计较。

当然,不记仇,是因为她当场就报,但凡是杜苏拉做什么,她都会要轻轻原样奉还?这种情况下杜苏拉还是不死心,今日没发现异常,仙度瑞拉站在窗边看风景。

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仙度瑞拉此时住的屋子并不是之前那样狭小的窗户,完全可以供人出入。

仙度瑞拉下意识以为是杜苏拉搞得鬼,此刻不是人类世界,她过于谨慎,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阵法限制着杜苏拉无法外出,只是下意识的腕一转,一把银针飞快射出。

来人似乎没见过这些东西,冷不防被射,脸色一僵,身体就往下坠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仙度瑞拉突然发现这个人身上熟悉的灵魂气息,脸色一变,里出现一个长鞭,飞快一甩,将人卷住狠狠一拉。

“扑腾”一声,一个身影摔在了房间的地上,轻轻不忍睁眼看,她家小璃她最了解,对敌人下贼狠,也不知道这次的这个人能不能扛住啊。

仙度瑞拉尴尬的把人翻了过来,看人已经昏迷,更不好意思了,掌心涌起一股吸力,银针回到里,少年悠悠转醒,看着面前漂亮许多的女童眼前一亮,随后充满疑惑。

“你刚刚用的是什么?”他怎么会躲不开一个孩子的攻击?看来这个女孩身上的秘密还很多。

仙度瑞拉挠挠头,把人拉起来:“就是几根针而已,对啦,上次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被她扶到凳子上,淡淡的说:“我没有名字。”

仙度瑞拉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我叫你铭如何?”

少年眼里划过一丝光亮,显然是满意的,他点点头:“很好,那我以后就叫铭。”

仙度瑞拉看他的确是没有任何不适,也就放心了。也没把自己的药拿出来,毕竟如今还没有熟悉,她不想太多的暴露自己。

“那铭,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家住的有些偏僻,铭又明显不是附近的人,这大半夜的,她实在好奇,主要是这人也不走寻常路,也不能怪她突然给他两招。

铭有些少言,他看了仙度瑞拉半晌,答非所问:“你长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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