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峻道“朕何以听信你一面之辞?”

刘少阳晦涩不明,虚弱道“阮府中有一条暗道,密室内便有龙椅和皇袍”

遂,皇帝传旨摆驾,前往阮府。

刘少阳带头前往,窸窸窣窣,穿过重重迷幻虚设,来到石扉洞前,在洞壁左侧凸岩扭转一下,在洞壁右侧凹岩扭转一下。

“轰轰隆隆”石门开启,烟尘四荡。

以皇帝为心,众人鱼贯而入。

洞内昏暗不明,四周墙壁皆由岩石堆砌而成,一张布满尘埃的溜红圆木桌,三两张木椅。

刘少阳变貌失色,心如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喃“怎么可能”

阮嵘亦同刘少阳,震惊之余,低头深虑。

皇帝龙眼一深,大发雷霆,赫然加怒,叱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居心何在?”

“皇上饶命,老臣不敢欺妄皇上,臣亲眼见阮嵘披身龙袍,蹬坐龙椅”

“拿剑来,朕要把贼臣刺死”

刘少阳听闻,双眼凸现,口溢白沫,僵直倒地。

一侍卫上前查看,回复“起禀皇上,刘大人已卒死”。

牢狱中

阮嵘屈膝跪地,对面站一近五十的公公,面白褶密,身体颇健朗,手捧圣旨,不屑的斜睨着他。

那尖锐细长的嗓音,泄口而出“奉天承运,皇帝敕曰:阮嵘罔顾王法,结党营贩盐铁,私吞官饷,律应诛戮。江山寻故国,城郭信依然。朕念你,与先皇是莫逆之交,出生入死效忠于穆;又为右镇将军之父,收右镇兵符。遂,处阮嵘肉刑,即日行刑,以此为惩。阮府一干人等流配南疆,永不进京,世代子息永不得科考。钦此”

“罪臣叩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阮嵘面目平静得接过圣旨。

仁公公讽笑道“皇上没将你凌迟,已是莫大的恩泽了。圣上虽由你辅佐登基,但也由不得你在此撒狂,圣上已不是当年的三皇子。”

阮嵘低眉自讽“如今圣上,远胜先皇,罪臣自当不如”说此,他抬眸仰视,含乞求,真切道“我有个不请之情,望仁公公帮我转告皇上”

“何事?”

“是我两个小女,望皇上好好善待。为父愧对她们。馥菊......为父,更是对不起她”阮嵘一脸惭怍歉意

“皇心难揣,洒家会转告皇上的”

阮艾爱倚着床背,形容枯槁,双目肿涨空洞,无焦距,隐约能见已干涸的泪痕,抿嘴不语。整个人毫无生气。

鹊儿见此,焦忧重重,片刻不离,守塌服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娇悦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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