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江说出这句话来其实在一定程度让苏香寒内心有了一些不少的波动,可是苏香寒不愿让自己过早投入这份亲情中。
“你要是想帮,就帮查找出楼卿卿是曲婠婠的有利证据来,只要她曝光于天下间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处。”苏香寒收敛情绪,语气变得很淡凉。
华江没有片刻犹豫,张口就应答下来,“好。”
“大概多久?”苏香寒问。
要是有可能苏香寒真是想现在就上天机门揭穿曲婠婠身份,她也知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希望就是想尽快,她实在不想让曲婠婠过太久的舒服日子。
华江微微思考了下,紧接着道,“给我半个月时间,我一定将其证据给你。”
“好,我等着。”苏香寒浅浅勾唇,又饮了杯果子酒。
华江见她对这种果子就爱不释手,于是开口道,“你若喜欢,我让人再送些给你带回去。”
“不必了。”苏香寒没有犹豫,直接拒绝,对她而言这酒确实好,却不足以让他能倚靠此酒来靠拢关系。
苏香寒此时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接触,她还没有看清他的能力又如何能全信。
华江也没强求,“那你以后想喝了,直接来歌乐坊留信就好,之前离去的明姑娘是我相识的好友,她会替你告诉我。”
“以后再说吧!今日便如此吧!我得回去了。”苏香寒不欲再留,起身就往门口走,才走了几步她又顿步回首扫了他眼,“要是没有其它重要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擅自联系我。”
“我知道。”
苏香寒迈出门后听到了华江应承的话。
苏香寒前脚才踏出房间,后面华江的脸色就变了,他抬手执壶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意。
“恭喜主人认得血亲!”
一道声音从华江身后的屏风处传来,很快,一抹黑衣出现在他的面前跪地恭贺。
“血亲?”华江语气充满了鄙夷,小小酒杯在他手中随意的被把玩着,“就她也配?”
黑衣人不明,抬头望向他。
华江将酒杯往桌面一扣,顿时发出一道清响,“当年我就算想让苏诚远不痛快,也不至于会将自己置身事内,我同赵心月不过逢场作戏,至于她肚子里的种可不是我的。”
“属下不明,既然不是主人的种,为何主人要煞费苦心来相认?”
“自然是想借她手得到轻波门。”华江起身走到窗口同黑衣人背对而立,手起手落,一张面皮就从他的脸上撕落到了手里,“花楹宫与我势不两立,我如何能让轻波门落入曲婠婠的手中,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将花楹宫粉碎,再带着曲婠婠项上人头去拜会曲倾城,让她知晓背叛我的下场,让她死后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华江的话中全是浓浓的恨意,手中的面皮也在他的憎恨中化作烟灰。
天机门。
“你说什么?南笙,南笙,她……她有身孕了?”
一语落,满屋人惊。
医者摸着白胡子点头,“喜脉是最简单易把出的脉象,不会出错的。”
“不是,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喜脉了呢?医者,你还是再把把,看看是不是错了。”景岚惊讶之余,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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