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卿卿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你别在这里瞎说。”南笙紧咬着牙关,恨不得立马撕碎了她。
“我瞎说?”曲婠婠失笑,“好,你既然选择不信那就当我是瞎说吧!反正和他纠葛的又不是我。”
“好心?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
原本想来寻一点开心,没想倒是沾惹了一身的不痛快,南笙郁结难消已然不想再待,她狠狠的瞪了眼曲婠婠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曲婠婠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冷嗤。
南笙从地牢里出来,一路就忧心忡忡的往着医者住所走,听了曲婠婠的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想到那件事后她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天昏地暗,唯恐发生自己意想之事。
她的脚步很快带着忧虑和急忙,连同路过的师兄弟给她打招呼都来不及回应,但是就在走到距离医者院落不足百米时,她又犹豫了。停在不远处,遥望着近在眼前的院门不知所措。
万一,被诊断出来该如何是好?
医者为江华天的信使,但凡遇到任何异常之事都会向他禀告。
南笙胆怯,也害怕了。
踌躇了近半个时辰,南笙再此启步,这一次她不是往医庐走而是折回往另一个方向。
沐戎!
此时此刻,她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来,而今能帮助她的也只有他来,可是,当她来到沐戎院子里时却发现他并不在,问了几个师弟才知他被师傅派遣下山了。
南笙心急如焚偏又不得纾解,只能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拿着皮鞭抽着木桩暗暗较劲,木桩被抽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夜色也不知何时渐渐降临。
累极,渴极,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几分。南笙整理好情绪提着茶壶前往厨房寻找热水,就在她离开院子不到一刻钟时间,久站墙外的红袖翻身入内,几步之间就来到了她的房间。随后,将怀中的一包药物拿出将其涂抹到每一个茶杯内壁之上。
房间里静静悄悄,一盏孤灯闪烁着明亮的光亮,红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又悄然离开。
南笙提着热水泡了一壶茶水,坐在桌前自斟自酌的喝了几口,眉稍间依旧紧紧折起,她觉得就现在的惩罚对于楼卿卿来说实在太轻了,不足以解除她心中的怨恨。她想让楼卿卿身败名裂,让她离开天机门。
楼卿卿的身份是很可疑的,可就算是他们心知肚明也因为苦于没有有利的证据而无法揭穿她。按沐戎的想法是等待,等待收集好证据再将她揭露,但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他们调查几日不光是说证据难求,就连楼卿卿做事也滴水不漏,很难从中找到突破口。
南笙急了,不想再多耗时,发生那件事后每每看到她的脸完全难以接受,会产生想要分分钟弄死她的想法。
次日。
天机门的晨练并没有因为司宴的缺席而搁置,由于沐戎的外出此事由崇华和景蓝担当,曲婠婠的事传的也很快,虽然明面上无人谈及私底下却众说纷纭。
“红袖,楼师妹她怎么样?”晨练结束,楚怀便来询问情况。
红袖叹了口气,“出了这种事楼姐姐她心情挺低落的,昨日我去看她给她带了点吃的,她都完全没有胃口。大师兄又被罚去思过崖,楼姐姐这是又忧又虑。”
“这件事情摆明是有人构陷于她,可惜我没有办法帮助到她,要不然一定竭尽所能抓住那个作恶之人,严惩不怠。”楚怀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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