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是水滴声,还有……还有木棍声,似乎什么人拿着它断断续续敲击着冰凉的钢管,声音七回八绕震得人毛骨悚然。
砰的一声,木门大开砸到了墙壁上。
“…谁?”用尽力气也没看清来人,伴随着他拖沓的步伐声,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沉到了脚底。
隐隐约约只见来人绕着椅子仔仔细细打量着我。
那尖锐的眼神无情的怜悯中带着讽刺,对就是讽刺,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可我却开不了口了。
木棍的一端从腿骨一点点往上移,直到抵住我不断起伏的喉咙,压了半分力道戳了三下他才开口:“你?不是应该在医院?…”
他又思考了半秒打住了话题,然后意味深长地笑:“看来有人并不愿意让你轻而易举地赎罪,呵……你们三个倒是有趣得很……”
他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药劲缓了下来,我终于能看清来人。
只是那人穿着绅士,头上带着黑色礼帽遮住他的面容,只余下看似薄情的嘴唇。
仔细辨识之下,才发现他脖子上有颗朱砂痣,衬着他冷白的皮肤显得三分清冷三分艳丽艳丽,余下四分像是蒙上一层迷雾,看不清摸不透,应该不认识?
突然头如钻裂般疼得厉害,看样子他定是不会回答我了,那我也不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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