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气之大,险些让寒夜月倒退了几步。
“你抱我这么紧做什么?”寒夜月说。“快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啊。”然后楚御上下打量着寒夜月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整个人是全须全尾的,楚御又一把将寒夜月紧紧的抱在怀里,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寒夜月倒是来得实在,揉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说:“什么时候吃饭呀?我这一天都要饿死了,腿都溜细了。”楚御对周遭的一些侍女说:“快快上菜快上菜。”
很快,那凤凰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好吃的,有烤鸡烤鸭,寒夜月今天实在太饿,伸手就劈了一个鸡腿,塞进自己的嘴里。
楚御仍旧斟满了酒,像沈青鹤恭敬的说:“还请君饮了这一杯,还感谢感谢全在酒里。”沈青鹤饮了那杯酒,这场晚宴吃的欢闹而热烈,酒过三巡楚御早已是不胜酒力,被南无欢扶着回了后院,沈青鹤坐在原地,仍旧还算得上清醒,苍尔甲又好心的说:“我送你回去吗?”沈青鹤说:“不必了,我可以的。”苍尔甲总觉得这沈青鹤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每次跟他说话定要弄个热脸贴上冷屁股也有些讪讪的说:“那还请君自便吧。”说罢拉起了寒夜月。寒夜月哪管那些还没有吃完的酒席便说:“我还没吃完呢。”苍尔甲不耐烦的拉起寒夜月。然后寒夜月却崴了一下。血迹从膝盖处渗出。
“你且随我回去,我这儿要那女医官,受了伤可千万莫要动了。”苍尔甲认真的说。
寒夜月毫不在意的挥手说,不会受了重伤的。我真没事儿,寒夜月不耐烦的扭了扭自己的身体,她要着急吃着鸡腿儿,苍尔甲担忧的看着寒夜月。
沈青鹤坐了一会儿,看了看寒夜月,转身就离开了,沈青鹤要走的时候寒夜月还说:“明天我去找你玩好吗?”沈青鹤无言离开。
大堂之中只剩下苍尔甲和寒夜月二人无忧终是忍不住说:“你还懂不懂什么规矩?”
“吃个鸡都不得消停。”寒夜月气呼呼的说。
苍尔甲简直气得火冒三丈,他觉得这寒夜月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浆糊。
苍尔甲见这少女脸上,一重的雪白的面容上,一阵阵应有的气势如同一个女将军下了决战书一般。
苍尔甲问:“你要做什么?”:“我明日要禀明楚御,我做沈青鹤的徒子徒孙。”
这话几乎让苍尔甲又背过气去,千百年来璃国从未出现过这样的问题,从没人敢改拜在其他门下。
寒夜月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而后抹了抹嘴说:“我要回了。”
苍尔甲自己转身离开,他突然觉得这月色异常的落寞,他生气的拔出剑来砍伐着一路上的小草,一阵浓烈的草味迎面扑来,苍尔甲冷静了许多。
沈青鹤剑眉紧锁,目光暗沉,想来是有不高兴的事情,于是南无欢上前一步问:“可有什么烦心事?”
沈青鹤淡然的说:“无甚要说你且退下。”南无欢又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吃了一个闭门羹:“恭敬不如从命,鄙人告退。”
南无欢垂头丧气的对那些下人说:“散了散了。”
除了南无欢,楚御也是生气的很,他不知道为什么寒夜月总是不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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