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助理见萧肆靠近，暗惊‘不好，那不是来之前遇到的无赖青年’，立即挡在方毅身前：“萧先生，请保持距离。”
萧肆好笑似地扬唇看他：“我就是想请方总喝一杯，顺便聊几句，怎么？这也不行？方古集团的条例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今晚是商人交流会，不是平常的商业合作，按理说不应该推拒。
旁边被打断了接近方毅的小姐名媛们脸色不爽：
“这是谁啊？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长得人模人样，不知道要排队的吗？也就这点素质。”
“喂，弟弟，想找合作的话改天，想搭讪就出去，别不要脸地一个劲往方总身上贴。”
方毅听着无动于衷：你会怎么解决呢？如果连这个小关都过不了，那再好的方案也没必要谈。
萧肆清了下嗓子，压至中性，微挑眉，轻蔑道：“各位小姐姐也真是好素质，排队？我觉得不用，毕竟，方总根本没看你们一眼，哪来的队？一个劲地往上贴？你们说的是自己吧，我可没有用跪舔的表情巴结他。听说方总无利不起早、无利不合作，我这是给方总送钱来的啊，你们是想在他身上捞钱吧？请你们，做个人吧。”
她的话是真的狠，她们听完，脸收不住地红，也不管什么小姐礼仪：
“你！”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敢这么说话？”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
信，萧肆信的，只不过......
“让他过来。”
方毅抬眸示意牛助理。
“这......是。”虽然不是很明白，方总刚才明明对萧肆这号人还不感兴趣，怎么又......只能按他说的执行，给萧肆让出道。
萧肆对那群女人‘嘻嘻’一笑：“谢谢你们给我表现的机会。”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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