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总日理万机，能抽空出席酒会，我们阮芯科技荣幸之至啊！”
方毅不喜说商场的客套话，面容平淡道：“因为阮芯科技是我们的合作商之一，互相照应而已。”
“……”
这话让阮析可怎么接？
只能笑一笑把酒喝了，然后继续招待其他宾客。
薛晓和祁乐‘不经意路过’方毅身后，眼神示意：
“我就说苏氏的总裁萧肆能力不错，上任才没几天，就又谈了笔业务！”
祁乐挑眉收到，迎合她的话：“是啊，萧肆真是个不可多得人才，难怪能令苏氏上下无一反对！”
“多亏了萧肆，有了萧肆，苏氏一定会更好，有空请萧肆去打高尔夫，你帮我预约他。”
“呃……”
祁乐故作犯难，又用余光瞥向方毅那边：“虽然我们和萧肆很熟，但预约恐怕比较困难，听说他最近要扩展一项业务，策划什么的都做好了，还在找新人，约萧肆的话，可能要晚点。”
“哦～是这样啊，那下次再约吧。”
“是。”
两人说完，又‘不经意’地走开了。
这句句都带了‘萧肆’，应该能令方毅加深印象了吧。
方毅拿着香槟的手顿了一下：萧肆？
微一抬眸。
牛助理了然，拿出平板快速点点划划，然后在他面前小声说：“刚才那位是薛氏的千金总裁，旗下有刚纳入薛氏的苏氏有限公司，而她们口中的萧肆，是苏氏的执行总裁和第一股东，就目前有消息称，苏氏已策划了进入电竞圈和娱乐圈的项目，刚才她们聊的，应该就是这件事。”
方毅眸色微暗：所以萧肆在停车场堵我是想寻求合作？
牛助理将平板收起：“方总，是要给苏氏合作的机会吗？”
他知道方毅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就率先想到这方面。
方毅将香槟放在一旁：“不，苏氏？听都没听过，能不能赚钱还不一定呢。”
在他眼里，没听说过的都是没能力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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