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人困马乏,公孙念白带着苏离大军回城之后,摄政王燕微霜便再度做好部署,稳固了那幽州十五城的城防,小国恶意来犯皆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回去,这幽州十五城皆是易守难攻的地形,这也是李云起暗暗佩服燕风眠的原因,女人领兵,竟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夺下如此好的地盘。

那身着红色战袍手里紧紧攥着皓月剑的她,勒马于玉宁关外,远处的目光向她投来,如果可以,李云起一定会活捉她,对于真正的对手,他不会真的杀死她,这是一种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可李云起这么些年,却依旧在温良恭老将军的辅佐之下用兵打仗,虽封为护国大将军,但是离真正的实至名归还有一定的距离。

他太想亲眼目睹风眠将军的容貌,看看那面罩之下遮蔽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久经沙场那般的沧桑,或是截然相反。

那想要揭开别人面纱的执念,使他总将燕风眠与胧月想到了一起,皆是身着红衣,又皆为他所赏识之人,可这,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

慕凌夕每次来找他说事,都会提前放个飞鸽传书,若是收到了,说明那鸽子最终没有在他的园中迷了路,最后被那些食物给诱惑了。这次果然,鸽子又放了他的鸽子。

慕凌夕只好自己口头传达:“云起,你可摊上大事了。”

“烈亲王,皇上在宫中等你。”

“所为何事啊?”李云起第一反应是一些政务上的杂事,但是看慕凌夕这股紧张的劲儿,估计不像。

“这,这叫我如何说得出口!我怕你情绪太过激动。”

“我情绪激动,我看是你情绪激动吧。”

高中政治老师曾经说过,永远不要相信自己。

这句话被写在了高中政治书的第一页,黎雨生当时还觉得挺有道理,但它的作用就是相信自这四个字一样毒,都是毒鸡汤的不同形式罢了。

黎雨生用高中三年和大学四年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拖延毛病此消彼长,最后用了三个月认真准备高考,明日复明日的大学四年,最后又用了三个月准备考研。

但使他如此嚣张狂妄,却又不放弃自己岌岌可危的学业,就是靠着所谓待继承的家产,还有多余的自信,让他有恃无恐。

人总该是没有退路的时候才有路可走,不然每一步都是回头路。

这四年来一共换了五个女朋友,千篇一律的开头是因为他的志向远大和人格魅力而喜欢上他的,分手的悲剧也是因为他的志向远大和人格魅力,呸,是人家都觉得他爱吹牛,穿的朴素却又不干些实事。

这次的考研的失败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也没有过度的埋怨,因为这都是因为没有努力过罢了,只是简单地喜欢文学,喜欢写小说,就能够考得上汉语言的研究生吗,这对于一个理工科男来说,多少还是有点难度,毕竟他一点都不喜欢背诵,也不喜欢英语。

虽然这次距离分数线还挺近的,不过还是该投入下一场战斗中去。

黎雨生曾经想脱离自己老爹的笼罩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不过好像都失败了,虽然家里经营了个跨国企业,也有收不完的房租店租,他总觉得这些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沉寂了许久,自己跑去家公司当了个晚睡晚起的唱歌博主,攒了点小人气,又赚了一笔小钱,他决定要是要回到F大去,因为这种有些自闭的日子实在有些无聊。

打包了几箱行李,快递小哥上门来取件来了。

老爹看着报纸问他:“真的不需要我派人送你去吗?”

黎雨生摆了摆手,作罢,老爹也太了解他这个人,不喜欢坐吃山空是挺好的,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浮夸,在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在家有时都能把牛皮吹到天上去。

老爹觉得黎雨生有点不靠谱,这么大的家业交到他手上一点都不放心,还是得再磨砺几年,不然不知道社会险恶也不知天高地厚。

“阿生啊,”老爹推了推眼镜,冷冷地看着他说,“这次出去,需要我赞助你多少钱啊?”

“这个数够不够。”老爹比了个一。

“一百万?”

黎雨生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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