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盛明月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岁了。哪怕再惊艳,也只不过是对美好的向往。怎么可能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动心,那太禽兽了吧。

“作为诚意,宫里有位娘娘是我的人。”盛明月并没有说出是哪位娘娘,他们的联盟现在并不牢固。

白亦深自然知道这个事实,也不打算追问,但大抵可以猜出来。

有权势有子嗣的宫妃是不可能投靠盛明月的,但品级太低的,不能和皇帝搭上话。有这么一位比较符合长公主的要求。

“公主手眼通天,亦深佩服。”两人都在相互试探。等他们真正能信任对方,就是互爆底牌之时。

“那要本宫帮祁世子吗?”盛明月粲然一笑,明艳动人。出于对美色的欣赏,她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那亦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来的劳动力干嘛不要。

现在的两人都还不知道,以后他们要参与一场改变命运的战争。

两日后,祁王上书请了病假。早年征战,落下病根。盛运晟自是允了白越泽的病假,其实他也不想每天看着白越泽这张脸,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年少时,白越泽就是名誉盛京的少年英杰,而他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五皇子。等他不择手段得到了帝王之位,白越泽又是功高盖主的祁王。

盛运晟巴不得白亦深病死才好,剩下的祁王府不过是老弱病残,不足为虑。

第三日,匈奴进攻大燕的消息在盛京不胫而走,甚嚣尘上。战争意味着征兵,也意味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盛运晟在早朝上勃然大怒,皇帝最痛恨的就是欺骗,隐瞒。盛京的百姓都比他这个皇帝先知道匈奴不安分。

盛运晟训斥一众文武官员,重点关注了内阁。白越泽在家养病,没被波及。

流言被有心人引导,从战争来袭到祁王受伤养病,大燕竟没有拿出手的大将军。祁王在军中的威望极高,谁能接手他的骄兵悍将。

祁王世子年幼,不学无术,且祁王府就这么一个嫡子,不可能送上战场。那只有祁王府庶子白鸿达为副将,做个吉祥物,跟着安抚士兵。

战场上刀剑无眼,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下来。白鸿达得知这个消息时惊恐万状,他现在不过十五岁,不想死在匈奴手里。

而盛昌和唐元瑶知道这个消息时,非常高兴。只要白鸿达随军表现还不错,就有可能咬下祁王府的一块肉。那是兵权啊,谁能得到,谁就是下一任燕帝。

盛昌本来只是觉得白鸿达脑子不错,可以做个幕僚,不曾想还有那么大的用处。元瑶做的不错,那就让她去说服白鸿达。

白鸿达看着眼前清婉俏丽的唐元瑶,突然有种为她什么都可以做的冲动。“阿瑶,你也是来劝说我的吗?”

“鸿达,我知道你不想,我也不想你去。太危险了,我舍不得。”唐元瑶目光似水,让白鸿达满是感动。

白鸿达上前抱住唐元瑶,哽咽道:“阿瑶,谢谢你,只有你这么关心我。”

唐元瑶拍拍白鸿达的后背,“可是不拿祁王府的一部分兵权,我们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盛昌只是个没权没势的透明皇子,更不如你聪慧,那他何时才能登上大位呢。”

白鸿达抚摸着美人的秀发,下定决心,坚定道:“如果皇上有令,我一定为你出战。”随即向唐元瑶索吻,唐元瑶自是乐意配合。

回到祁王府的白鸿达心里都是紧张害怕,早就忘记之前的夸下海口。战争会死人的,他还有大好年华,不能去送死。登皇位的办法有很多,凭什么把他当成弃子。

白鸿达瞬间不想去了,祁王府的兵权是那么好得到的嘛。

这时,白鸿达的小厮进来候着,“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又惹您生气了。”

白鸿达看着跟了自己许久的小厮,也是觉得高人一等,不能和下人讲自己丢脸的事。

张小五瞧了瞧白鸿达的脸色,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少爷,您是不是为了随军的事烦恼,那么危险的事凭什么少爷去,世子不去。”满脸的义愤填膺,为白鸿达抱不平。

白鸿达皱眉不语。是啊,凭什么他去。白亦深一个被宠坏的纨绔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什么都有,而他事事都是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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