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然摇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阿善笑着玩笑道：“会不会是因为你长得太俊美了，第一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皎然：“……”
阿善来了兴致，道：“听说当初徐离庆看上了你，是你不愿意，他才转投跟卞机好的，有这回事吗？”
皎然：“……”
皎然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好看的薄唇轻启：“好酒。”
阿善已经习惯了皎然经常不会回答她的问题，只要能在皎然身边呆着，她就觉得心情愉悦，只要皎然别坚持赶她走。
阿善听皎然这么说，也倒了一杯酒尝了尝，道：“果真好酒，看来第一的东西还真的都是好东西。”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过去夹了几块凉味吃，赞道，“味道真是不错”
她吃了几口菜，随意地找话聊：“没想到白国公被天雷劈了之后，竟然将戾气给劈得少了不少，这要是搁以前，第一只怕早非死即残了。”
皎然沉寂雪亮的眸子微微动了动，道：“今天晚上白显十有八九会动手了。”
阿善怔怔地看着皎然：“你的意思？”
白猴也停止进食，怔怔地看着皎然：“你的意思是白显今天晚上会杀第一？”
白猴喜欢阿善，阿善却喜欢皎然，因此白猴很不喜欢皎然，可是他知道皎然说的话，还没有错过的时候。
皎然：“……”
阿善很不理解：“白国公后来被陛下一句话就哄好了啊！白国公走的时候，很开心的样子，不像是假的，第一提出给陛下送生辰礼物，白国公还劝陛下过生辰呢！今天晚上去杀第一，不大可能吧！”
“会不会杀人，我无法断定，”皎然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这双眸子是那么得好看，又像黑洞一样谜，“因为不到最后一刻，连白显自己都不知道要不要取第一的性命，生死只在一念之间，但是今天晚上他肯定会去找第一。”
阿善愣了会儿，惊慌道：“那我们得想办法阻止啊！他若杀了第一，陛下定然大怒，不会再容下他，可是他那一身本事，岂是陛下能对付得了的？万一他又气得要将陛下带走，那大随……”
“没法阻止，”皎然凉薄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他一直在极力掩饰自己没有醋意大发，你跑去提醒，他只会否认，不会有任何改变，万一你被迁怒，你只会引祸上身。除非他不再爱陛下，否则，他的占有欲无药可医。”
阿善怔了怔，道：“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皎然沉寂地纠正：“是做不了。”
阿善处于沉默中。
皎然瞥向阿善，似是有些不放心，补了句：“凡是我知道的神，即便是最善良的神，无情起来也是最无情的，白显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你要离他远一点。
神之所以能成为神，正是因为他们的无情。白显虽然被天雷劈了，可是他的一身神力还在，就说明他的神识还在。任何生命在他的眼里，不过是草芥。”
阿善震惊极了，心想白显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危险的人物啊！可是皎然说的话，据她知道的，还没有错过，同时心底升起一股暖意，心想皎然还是很关心她的，所以才这般提醒她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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