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受伤的母虎吃痛地扬天长啸一声,愤怒地一甩长尾。

它那宛如铁锤的尾巴,仅在一挥之间,便将众多百姓狠狠甩到身后,可见其杀伤力极大。

“追夜!她就是杀了追星的人!快,就趁现在,杀了她!替追星报仇!”而身为母虎的主人的虚空,在见到本是快死的无名又重燃起斗志伤了他的虎后,焦急地呐喊起身,且边说,边用手向它比划了些动作。

但这只叫做追夜的母虎,似乎真的能够读通他所表达的意思,在虚空比完手上动作之后,它便愈发愤怒了。

追夜的前爪在地上拉裂开两条极深的裂痕,狂呲的利齿间,有带着鲜血的唾液流出,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这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宛如奏起了死神之歌。

猛然间,追夜四肢朝前一扑,以自己庞大身躯的优势将持剑女子扑倒在地。

陷入无比愤怒中的追夜,就像一名钢筋铁打的战士,任凭身下的无名如何用剑来攻击它,它都不再哀嚎,只是狰狞着双眼不断压制着无名的举动。

最终,追夜看准了一个绝佳的时机,在无名再次挥动右手时,它一把咬过了她的剑,将这把伤它数次的剑从无名手中拽了出来。紧接着,它昂头奋力一甩,直接将剑扔进了丛林深处的位置。如今的无名,手中没了与之对抗的兵器,只得赤手空拳地上阵,但就在她握紧双拳的片刻,这只聪慧又强壮的母虎,一爪摁上了她受伤的心脏处。这股疼痛,终是疼得她低吟一声。

无名本已是受了重伤的心脏,再经过那么一击后,无异于就是伤口上撒盐,并且这只虎爪还一点点陷进了她的身体之内,是仅需轻轻一捏,便可将她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捏的粉碎的危机。

经过这一系列的折磨后,无名彻底失了力气,她无法再反抗了。

而这时,那名狞笑着的男人正满意地盯着她,似乎她这幅伤痕累累的样子很是令他感到喜悦。

“怎么,没力气了?刚才不是还很嚣张的吗?”虚空蹲下身来,揪起无名的头发,怒瞠的双目间,曳动着骇人的火光,“瞧瞧你,如若老实一些,也不至于落得那么狼狈。”他冷笑几声。

“虚……空……你……就是个畜生!”无名费劲地嘶吼出一句话来,刚想接着骂时,却被虚空伸手止住了她的嘴。

“嘘,给自己留点力气吧。”他摆出一副伪善模样,“毕竟嘛,我也不是什么狠心人,也不愿你死的那么难堪。”

“呵……”无名不屑笑了笑,“既然你要我的命,那不妨就动手吧!何必再说那么多!”

“你急什么,待我把话说完,自会送你上路的。”虚空一把松开她的发,厌恶地拍了拍手,站起了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过既然你都是个将死之人了,那我也就大发慈悲,把你那可笑的身世告诉你吧,小孽种!”

虚空噙起一侧嘴角,放声笑了笑,随即便半眯着双眼,向无名道出了这血淋漓的真相来。

虚空本是西岳国一个小县城中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生姿平庸,没什么过人之处,不过直到他七岁那年,这一切便悄然改变了。

那一年,一位耍杂技的老师傅来到了他们县城之中,为大家伙表演了他绝世的本领,喷火,耍杂,甚至于还会说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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