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所以，神王大人也不能拂了妖王的面子，决定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
笑璎整张脸都绷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放了出来，比寻常冷了十倍不止。
这下，旁边捆着的寻真都感受到了，默默地往另一边蠕动着。
他今日穿得不多，躺那儿稍稍有点冷。
灵均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事儿，认命道：“念在你是初犯，神王决定只扣你一千功德，并令你亲自去妖界向妖王道歉。”
笑璎不可置信：“我去给他道歉？？？”
这次，娘娘的关注点好歹不在扣钱上。
可让她去道歉？有没有搞错？
她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将妖界闹个天翻地覆。
灵均艰难点头：“嗯。”
他说完了吧？他可以走了吧？
感觉再晚一点这里会发生命案。
想到还有事情未完成，他在怀中的一捆卷轴上瞄了一眼，手指暗戳戳地在上面划了几下，意念一动，扣款完成。
笑璎觉察出异样，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腕。
那道熟悉的金光上浮现着：【负五百功德】。
“……”
草，笑大佬想骂娘。
飞升第一天，她的存款竟然成负数了。
原来她的苦逼还没有到尽头，而这一切全拜花祭所赐，呵，他们二人的梁子结下了。
道歉是吧？她一定会好好给他“道歉”的！
灵均感受到笑璎凉凉的目光朝自己扫了过来，摸了摸鼻子，表示自己真的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不是他愿意这么做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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