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睿与方时初不见了。

自那日杨嘉树在许家见过时初后,他们两人便再也未曾出现过。

杨嘉树暗地在许家蹲守了几天,除了许家父母,许斯睿与方时初从未在许家附近出现过。

他不相信两人真的如表面那般,一个去了京都,一个去旅游了。

可他不相信没用,许家父母对此深信不疑,他甚至隐晦的提点过许父许母,说许斯睿和时初可能失踪了。

但因为时初两天一通报平安的电话,和许斯睿与他们聊天的信息,两人并不相信他的话。

杨嘉树作为时初无亲无故,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的人,除了干着急也没有其他办法。

是夜,杨嘉树下班回家,杨婉禾正在客厅等着他,见他回来连忙起身问:&lqu;找到方时初和许斯睿了吗?&rqu;

见杨嘉树摇头,她脸上划过一抹失望,&lqu;他们会去哪儿呢?&rqu;

她见杨嘉树坐到沙发上一声不吭,微微皱起眉,&lqu;你到底认真找了没有?你看看这几件事哪个办好了!之前说好你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时初跟你结婚的,现在呢?别说是结婚了,她连人影也不见了。&rqu;

听见她激动的抱怨,杨嘉树仍旧低头看着鞋尖,不理会她。

而杨嘉树的沉默则是杨婉禾更加得寸进尺,她坐到杨嘉树身旁,伸手推了他一把。

&lqu;你到底想不想要那笔钱了?&rqu;

闻言,杨嘉树面上这才有了些变化,他轻皱眉,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而他的变化并未被杨婉禾看在眼,只见杨婉禾胳膊环在胸前,提醒道:&lqu;夏律师可是说了,若是方时初二十三岁之前没有按流程继承遗产,这笔钱会按照方家夫妻的遗愿,捐给社会福利机构。&rqu;

杨嘉树抬眸看向她,声音有些发冷,&lqu;你怎么知道的?&rqu;

杨婉禾面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后又理直气壮道:&lqu;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让方时初继承下遗产,等她拿到遗产不还是任我们揉捏吗?&rqu;

&lqu;现在连人也找不到,上哪儿去继承遗产?&rqu;

杨婉禾也很是苦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lqu;这个行吗?去报警说许斯睿威胁我,找到许斯睿不就找到方时初了吗?&rqu;

杨嘉树拿过录音笔听了里面杨嘉树的威胁,缓缓摇头,&lqu;不行,你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许斯睿几句简单的威胁,即便是立案了,找不到人警局会很快放弃的。&rqu;

&lqu;你不是在警局吗?不能从周旋?&rqu;

&lqu;我的权利还没大到,能派遣警局的人手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rqu;

杨婉禾有些失望,深深叹离开怒气,眉间带着几分忧愁。

时初已经二十二岁了,今年下半年十月便会迎来她二十三岁生日,细细算来,他们只剩几个月的时间了。

杨嘉树的目光从她愁云密布的脸上扫过,淡淡说道:&lqu;我先回房间了。&rqu;

见他说完果真转身走进房间,杨婉禾瞪了眼他的背影,他怎么一点也不心急呢?不怕他做的那点好事被人挖出来?

几乎是踏进屋的那刻杨嘉树便发觉了异常,他摆放整齐的桌子出现了细微的移动。

他屋内已经很多年没有添置物品了,屋内的东西常年带在同一个位置,杨嘉树每次会特别注意,位置不会有偏差。

明明每件东西看上去都在原位,可看在杨嘉树眼便是有了很大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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