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胤祯就示意哈贝子去县衙敲鸣冤鼓,现在的哈贝子力气可不他们来的又早鼓声咚咚咚的在大街上回荡。
听到鼓声县城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敲鼓了,走快去瞧瞧什么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咱们这县太爷大家还不清楚大早上的说不定还在姨娘的肚皮上呢这时候敲鼓不是找骂?”
这人的话刚落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是啊,他们这位县太爷什么都好,就是胆小好色。明明已经到了工作的时辰他基本上都还没起床除非是有天大的好处不然谁也别想把他从女人的被窝里拉出来。
有看热闹的自然也有好心的,“喂,我说你们是外地的吧别敲了真把县太爷敲起来有你们受的。”
来敲鼓,胤祯并没有带很多人只有他、老十和哈贝子三个,其他人都被大阿哥带着找了个饭馆吃饭去了。
人群的议论声哈贝子自然听见了,他心里暗暗同情了这位县太爷一秒钟,走到胤祯身边“爷,要不奴才去把这狗日的抓出来。”哈贝子也累啊,他心想若不是这狗日的治理不当,他们也用不着大半夜不睡觉赶路。如今他们还都饿着肚子呢,他倒好还搂着女人睡觉,美的他。
“去吧,带几个兄弟,把他给我扔出来。”
他们天快亮才出发,老百姓走不快,走到县城用了两个多时辰。拿出怀里的怀表看一眼,如今已经是九点多钟,这县令倒是会享受,居然还没起床。
胤祯心中的怒气从昨晚开始一直在攀升,现在已经达到顶点了。
哈贝子去喊人,他们先去里面给胤祯拿了把椅子出来,之后留了几个人在这里守着。哈贝子这些年练的察言观色有一手,自然看出胤祯是生气了。
县衙的房间布置大同小异,他很轻易的就找到县令所在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从床上把县令拉下来就往外面拽。
“放肆,你是谁,当真大胆。”县太爷正准备跟他纳的第十房小妾热乎呢,就听见县衙的鼓想了,他只皱了下眉,暗骂这人没颜色,当然他并不准备去理会。
鼓声停了,他还跟小妾调笑,说等会要让这人好看。所谓的好看无非就是多要点钱财。那小妾还接口说想买金银首饰。
县太爷调戏小妾正开心,就见哈贝子踹开了门。他的被拖了出来,肥胖的肚子和大腿在青石板上磨的发热。
县太爷的声音不家丁们自然都看见了,有人想要上前,哈贝子身边的人把身上的刀剑亮出来。其中一人拿出令牌晃了一眼,“钦差办案,不想死的都滚。”
“钦、钦差?”县令听到这话吓的脸色都白了。
他在这里当县令多年无事,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虽说每年钦差来的时间和人选都不一样,今年他确实没收到消息啊。哪来的钦差啊?
“冒、冒充钦差罪加一等,我劝你们最好先放了我,实话告诉你们我跟他塔喇副都统可是有交情的。他塔喇副都统你们知道吧,那可是恒郡王的老丈人。”
哈贝子实在不想听他满嘴喷粪,给身边的人一个眼色,那人从路过的仆从手里夺过一块抹布塞到县令的嘴里。
随后又有一人从家丁的身上扯了一件衣裳给县令披上,他们倒不是怕县令被人看了去丢人,而是不想让太上皇被这种人污了眼睛。
哈贝子一边拖死狗似的拖着人往外走,一边好心的给他解释,“他塔喇副都统算个什么东西,就他也配说是恒郡王的老丈人。亏你还是县令呢,谁不知道恒郡王福晋的父母早就没了。一个侧福晋的阿玛居然好意思称自己是老丈人。小他塔喇氏才入府几年,恒郡王那位心尖尖上的侧福晋瓜尔佳氏,我们怎么没听说什么时候自称过自己是老丈人?”
“看在你这么蠢的份上,爷好心告诉你,你完了,不只是你和你的家人,还有你自以为的靠山他塔喇副都统,哦,说不定京里的恒郡王都要被你们连累的完蛋。”
“我们爷可不是那些任由你们收买的钦差,你们啊就自求多福吧。”
说这话人就出来了,他略一使劲儿就把人仍在胤祯面前。
“爷,他就是此间县令,据他自己说,京里钦差出行他们每次都能提前得到消息,还有他塔喇副都统,自称是恒郡王的老丈人。”
说完就把县令嘴里的布给,“这就是我们爷,我劝你老实交代自己的罪行,我们爷还能让你少受点苦楚,不然,哼哼”
县太爷想要挣扎,奈何他被哈贝子一脚踩在后背上,动弹不得。
抬起头看向胤祯,他并没有印象,虽然此时他为鱼肉,县太爷却不着急,甚至还能口中威胁,“我劝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不然要是让副都统知道了,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面。”
“副都统?怎么,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不成,居然会听你一个小小县令的?”胤祯终于开口,不过声音很冷。
县令什么都还没说,衙门后面跑来的师爷先看了口,“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县太爷的千金是副都统大公子的得宠姨娘?我们县太爷跟副都统可是亲家。”
胤祯笑了,“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大清的律例改了,不过是个侧室的爹,一个两个的也胆敢自称亲家。别说你女儿只是个姨娘,就算她是副都统的娘也救不了你。”
“十哥,你带几个人把衙门的库房给我看住了,哈达你去把这些年县衙的存档全给我拿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亲自审问,我倒要看看他这些年做了多少缺德事,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他转身看着身后围着看热闹的乡亲,“乡亲们,你们当中若是有人曾经被这狗官欺压,尽管说出来,我给你们做主。”
“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给我们做主?”看到胤祯的人如此强势,一些人忍不住开口。他们中间确实有不少被县令欺压的人,只是苦于县令跟副都统的关系没人敢说罢了。
哈贝子很上道的把那块令牌拿出来让众人看看,“这位是今年的钦差大臣,大家有什么冤情尽管说,你们也不用怕那什么副都统报复,我们大人既然知道了他有问题,他就跑不了。”
“还有,那副都统可不是恒郡王的老丈人,只不过是他女儿在很郡王府里而已。这事儿若是让恒郡王知道,第一个不饶他的就是恒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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