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于锦瑟面前又出现了另一副画面。
只不过画面里不再是那一家子的人,而是另一个对她来说特别重要的人。
是祁华年。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连裤边角都修饰的整整齐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精神。
他身侧站着大概十个保镖,十个保镖都是那种高大威猛的身形。
几人全围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黑漆漆,只有一面墙上装了窗户。
微光照不亮整个房间,有些地方注定黑暗无光。
房里到处都充斥着年久不修的发霉味以及让人胃潮翻涌的血腥味。
男人一步步走上前,离不远处被绑在墙上的女人越来越近。
他的皮鞋在这个空荡的屋子里发出一声声回响,与这个糟糕的环境格外不配。
他不该来这儿的。
女人身上披着两件单薄的白衣,白衣破破烂烂,与女人绽开的肉连在了一起。
祁华年上下扫了她一眼,没有任何完整的地方了,全是一道道地刀痕和鞭痕。
女人没有力气抬头,对她来说可能睁眼都是一种困难。她模模糊糊看见了那双昂贵的皮鞋,猜出了来人。
“你…来…做…什…么?”她虚弱的问。
“来看看我们的于大小姐。”男人意气风发,与落败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于锦瑟看着这副画面,突然就想起来了这是以前原著里出现的情况!
以前原著里,祁华年特别喜欢陈白,因为陈白,他把于锦瑟当敌人。
后来不惜自爆马甲,拿身后的祁家来对付于锦瑟。
画面里的女人忽然就笑了,笑声在这个阴森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恐怖,让人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
“祁华年,我输了,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不碰我身后的于家。”
祁华年一根手指挑起了于锦瑟的下巴,于锦瑟被迫与他对视。
他眼里有一种对面前那人的骨气的欣赏,又有一种厌恶。很矛盾。
“你没输,因为你没资格跟我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我答应过你,自然不会伤害那些无辜被你拖累的人。”
说完,他用力一甩,嫌弃地拿出胸口的白色手帕擦了擦手指。
“其实于锦瑟啊,我挺佩服你的,有智谋,有骨气,可惜就是喜欢作死。
要怪就怪你太执着不懂得放弃吧,有些人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有些人也不是你动点小心机小心思就能对付得了的。”
于锦瑟抬眸,望着他,还想着死前再让他隔应一番。
“你在说你自己吗?爱而不得的不还有你吗?太过于执着的不也有你吗?
你觉得你做这么多,难道也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你只是在给宫子君和陈白铺路而已。”
男人真被激怒了,他猛地伸手掐住了面前那人的脖子。
“闭嘴,我才不会像你这样蠢,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我跟陈白怎么样确实还轮不到你来管。
一个将死之人,也就能过过嘴瘾。”
“过过嘴瘾也不错啊,你这不就是被我激怒了。死前能让我们祁总不适那也很值啊。”
画面外的于锦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想看,努力闭眼却怎么都合不上。
画面里,男人抽出墙壁上摆着的小刀,毫不犹豫插进了面前那人的肚子里。
血一滴滴的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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