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要废姜王后?”微子启惊讶道。

黄飞虎道:“此乃大王家事,臣不便多言,只是臣觉得,既然大王将东伯侯姜桓楚处死,便不可再留仇人之女在身边。”

比干扭头看了黄飞虎一眼,没有说话,此事的确牵连太多,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帝辛见其他人都不在讲话,便说道:“既然众卿都无异议,朕就依此行事。”

东伯侯姜桓楚离开东鲁前往朝歌朝觐,公子姜文焕送出到码头,姜桓楚道:“我儿回去吧,我这就登船前往朝歌。”

“父亲千万小心,孩儿担心父亲此去安危。”姜文焕担忧道。

“诸侯朝商,国之大事,我作为东伯侯不得不去,天下诸侯都在,想必帝辛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此时动我。我离开这段时间,国政交付给你处理,不可放纵。”姜桓楚嘱咐儿子,他离开东鲁,也是对姜文焕的锻炼。

姜桓楚带上贡品,登上去往朝歌的大船,逆流而上,往朝歌进发。

与此同时,西伯侯姬昌也动身了,伯邑考以及文武百官一样送出西岐城外。姬昌对上大夫散宜生道:“我昨日推算一课,此去凶多吉少,虽然不至于陨身,但是却有拘留之难。我离开后,内政之事托付与你,外部军务托付与南宫适将军,你们需尽心竭力辅佐伯邑考,治理好西岐。”

“侯爷请放心。”散宜生道。

姬昌又对伯邑考道:“我儿,刚刚和散大夫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离开以后,你务必遵循旧策,和睦兄弟,听从散大夫和南宫适的谏言,不可放纵驰荡,此乃天下百年未有之大变之世,更应该以贤德治世,以保太平。切记不可来朝歌寻我,否则必有灾祸。”

伯邑考听了姬昌的话,跪下道:“父亲,你此去有被拘留之难,孩儿怎么忍心让你前去受难,孩儿愿意代父亲去朝歌朝觐,父亲可推病留在西岐。”

姬昌道:“我儿,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能听我嘱托,安心治理西岐,便是大孝,父亲此行只是被拘留在朝歌,并无大难,你不用担心。”

姬昌打点贡品,只带了五十名随从,前往朝歌。西岐到朝歌,都是陆路,一路晓行夜宿,不久便来到了燕山脚下。这燕山属于秦岭山脉的一座山峰,并不是北伯侯领地里面的燕山,因有群燕栖息,故以此命名。

姬昌带领随从正在走这,突然天空之中乌云凝聚,似有雷雨,姬昌喃喃道:“奇怪,此地并无雷雨之兆,为何天空突然凝聚雷云?是谁扰动天数?”

“老爷,你看天要下雨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避避雨再走。”随从上来询问。

“也好,前面有一处树林,你们速速去搭起遮雨帐篷。”

随从刚刚将帐篷搭建好,天空之中便乌云密布,仿佛黑夜,雷声滚滚,一道道闪电划破天空,吓得随从跪在地上,磕头求助。

姬昌也感觉奇怪,天地有此大变,实属异常,他便拿出龟壳铜贝起一课,看天数如何。

“老爷,你算到什么了?这雷雨来的好怪。”随从见姬昌推演完毕,上前询问。

“此乃吉兆,应在将星出世,等下雨停,你们可前去寻找将星。”姬昌道。

随从道:“这荒山之中,何来将星,怕是妖怪渡劫成仙,我们上哪里找。”

不一会儿,雷消雨停,云散风清,太阳又出现在天上,仿佛刚刚不曾有过雷雨。姬昌命随从收了帐篷,继续前行。行了不远,突然听到前方林中有小孩子的哭声。

姬昌道:“你们进林中看看,是哪里来的孩儿哭泣。”

“老爷,这荒山野岭,林中怎么会有孩子,怕是妖怪诱惑我们进去,捕杀为食。”

“是啊,老爷,我们赶路要紧。”随从战战兢兢,不愿进去林中。

姬昌怒道:“你们怎可未惧妖怪,违抗命令,我亲自前去,要是有妖怪,便先吃掉我吧。”

随从见姬昌发火,不敢再推脱,只得砍出一条通路走进树林里,不一会儿,那人从林中钻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老爷,林中有一妇女,在林中产子,母亲已经身死,只有这一个婴儿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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