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胜感激。”
秦羽尘能出手帮他挡住三个秦家人,已经是天大的帮助了。
而且苏二灿看得出来,其实秦羽尘已经竭尽全力了,现在再让他出手的话,恐怕不太可能。
秦羽尘的实力很强,就算面对十个同境界的对手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但是他面对的是三个他家族里的人,这就很吃力。
就算让苏二灿自己来做,估计也一样吃力,秦家至尊道可不是摆设。
苏二灿登上生死擂台,看了看台下:“我说了我是清白的,这三个人明显蓄意陷害我,如果你们执意不信,尽可来挑战我,或者有证据的尽管拿出来,只要能证明我是蓄意以屠戮同门的,我都愿意接受宗门惩罚。”
台下众人显然不太相信,毕竟苏二灿的一面之词比不上三个人的说法。
而且刚开始的时候那三个人鼓动了很多人,导致很多人先入为主的认为苏二灿的确杀了人。
“我言尽于此,其实你们都没有看到证据,只是你们因为他人的说法就认为我杀了人,我问一下,如果我纠集一批人说你们中的一个人杀了人,你们有能力辩解吗?”
苏二灿看没有人挑战,从擂台上跳了下来。
众人作鸟兽散,其实就像苏二灿说的那样,他们真的没有看到苏二灿杀人,只是因为别人的说法。
不过苏二灿以前好不容易建立的光辉形象,因为这件事出现了一丝裂痕。
以后苏二灿再次犯错的话,这些人肯定会抓住这一点,再次翻出旧账。
这是毋庸置疑的,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哪怕是子虚乌有的罪名,只要提出,就会有人相信。
苏二灿潇洒离去,秦羽尘也紧随着离开,没有必要过多的辩解。
事已至此再多辩解也没有人会相信,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辩解,让他们自由分说吧。
不过这件事还是就此传开了,苏二灿是以屠戮同门的传闻在坊间流传甚广,。
几乎很多人都认为这件事是真实的,秦羽尘的出现,似乎只是为了掩盖苏二灿的罪名。
既然辩解已经无用,那就无需辩解,
苏二灿看得很透彻,但是他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不舒服的。
每次听到有人说他蓄意谋害同门,他都觉得自己像背负了某种罪名一样。
虽说他的的确确杀了三个人,但是要知道事实的真相是那三个人先对他下杀手。
如果不是三个人步步紧逼,他又怎会痛下杀手杀掉三个同门呢?
再者说了那三个人是不是同门都还未必呢,因为他并未从那三个尸体上搜出星云宗的令牌。
而且后来他也咨询过秦羽尘,秦羽尘也不是太确定那三个人是否加入星云宗成为星云宗的弟子。
很有可能那三个人只是为了刺杀苏二灿而来。
此后的几天,每次苏二灿走出房间,背后都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他杀了同门之类的话。
半个月后这个说法流传的更广了,秦羽尘帮他解围根本没用。
毕竟人心都是难测的,你永远无法去管别人心里想什么。
一个说法在人脑海里根深蒂固,以后就很难改变。
哪怕这个说法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就是刻意编造的,你也无法刻意去改变。
苏二灿越来越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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