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我做到,听风阁就能顺势迈向东海城,这种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无论结果如何,你都稳赚不赔,所以,为什么要拒绝我的要求呢。”

“好吧,你说服我了!”楼山雨笑着伸出手,接过秦长生递来的银票,道:“半个月后的月中考核,你若是真能横扫诸敌,我可以一直替你代买灵药,直至你晋升内院。”

这时,夏瑶端着茶盘走了过来。

茶盘上有两杯茶,一杯装着一大把灰绿色的叶子,茶水呈现诡异的墨绿色,另一杯,则茶汤清澈,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夏瑶低头看看茶盘,又抬头看看秦长生,目光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对方这次真的没有忽悠人,犹豫片刻,她将那杯好茶递给秦长生,然后将那杯便宜货递给了楼山雨。

“味道感觉不对啊?”楼山雨接过喝了一口,挠了挠头。

“我觉得挺好的,微苦中又有淡淡的回甘,应该是海外诸国的舶来品。”

“可能是喝得少了,我再来一大口!”

大约一刻钟后,秦长生拿上打包好的十五株初级灵药,起身告辞,快走出门口时,转头看了一眼脸色怪异的楼山雨。

“难道是心疼钱,可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还真是奇怪。”

……

接下来的几天,秦长生都会去上战技课,得益于青木符文的治愈能力,大部分学员都没了踩他出风头的心思,至于剩下的少数几人,见他与很多学员都关系不错,再加上那日一枪制服赵烨,也没有来恶意挑衅。

毕竟月中考核已然不远,到时候正大光明挑战,那时候万众瞩目,能出更大的风头。

这就导致,秦长生在战技课上,压根就没有人前来挑战,很是安定。

每日就是练习灵爆之法,将其融入平乱枪诀中,遇到有人受伤,前去治疗,一堂课下来,收入往往有上千两银子,同时,频繁的催动青木符文,也让他对青木符文的领悟愈发深厚。

时间就这般一天天过去。

东海学府中,关于秦长生的热议逐渐冷淡下来,毕竟这段日子,他过于低调,没有做出任何出彩的事情,再加上月中考核临近,众人关注的焦点,开始转向学府中的强大学员。

不只是学员,东海城,乃至青州的各方势力也开始关注东海学府。

学府周围的诸多酒楼,被前来观礼的人挤得爆满。

而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秦长生的话题再次引爆整座学府,内院学员都比不上。

因为,听风阁,售出了那块留影石。

留影石的投影中,秦长生独自望海,带着淡淡的孤傲,宛若同辈无敌的少年巨擘,再加上与楼山雨的对话,视觉冲击力无比强大。

不到半日的功夫,上千块留影石就被抢购一空。

要知道,留影石的价格可不便宜,一般情况下,哪怕是拓印上三品修士的生死战,都无法如此热销。

留影石售完后,听风阁报道秦长生的那期府刊,再次热销,短时间内就售出十万份。

“人家就知道,秦长生是血脉者,不回应众人的质疑,是因为道心已成,心境不悲不喜,压根不在意,那句‘蝼蚁的质疑,巨龙需要在意吗?’实在太帅了!”几位女生凑钱买了一块留影石,放在学府大门处,循环放给众人观看。

“我不相信,楼山雨虽然是内院学员,还是听风阁阁主,可脸皮是出了名的厚,他为了府刊的销量,完全可以丢下脸面,陪秦长生演这么一出戏!”

“你们这是嫉妒,留影石的投影中,秦长生只是淡淡一句话,楼山雨就面露冷汗,那种恐慌,怎么可能演的出来,必然是秦长生威势惊人,压迫出来的。”那几名女生娇哼着反驳道。

“管他是真是假,只要击败他,一切名誉都是我的。”有人面露冷笑。

“百年之后,必成巨擘,秦长生也不怕闪了舌头!”

“难道他之前真的是在效仿上古圣贤,台词可以随便讲,那可那种见惯人世间万般悲凉的沧桑,是装不出来的!”

东海学府中,无论是学员,还是准备观礼的外人,都在争论着投影内容是真是假,各执一词,谁也不服谁。

不久后,又有一则消息流传出来,像是在学府中投下一枚炸弹,众人心悸。

消息来源于陈凤舞的一位闺蜜。

距她所说,在一次聊天中,陈凤舞曾经提过,当今学府,无论外院还是内院,单论悟性,秦长生无敌,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包括学府当今的那十大天骄。

这则消息,瞬间让支持秦长生的人兴奋起来。

陈凤舞是什么人,学府十大天骄之一,去年更是前往皇都征战,十战九胜,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说假话。

可随后,又有消息传来,让反对秦长生的人气焰嚣张起来。

有人去询问陈凤舞是否说过秦长生悟性学府第一,并没有得到肯定回答。

“没有肯定是不假,可也没有否定这个说法。”

两方人再度争议起来,无比激烈,要不是东海学府中有九品强者镇压,估计都能打起来。

而在这种激烈的争议中,秦长生的相关话题,宛若飓风一般,飞快的席卷想整座东海城,而且,消息越传越夸张,一夜之间,很多人都听闻了,东海学府,出了一名绝世妖孽,身负血脉,铸有道心,天赋五千年来学府无人能敌。

东海城,许家。

一座装饰豪华的房屋内。

留影石投射出一片光影,正是秦长生登楼望海的场景。

“正愁着没有办法对付那小兔崽子,结果得来全不费工夫,竟敢号称东海学府中无人配做他的对手,我倒要看看,明日的月中考核,他如何收场!”一名眉宇间与许伥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端坐在一张镶金的玉椅上,看着眼前的投影,面露讥笑。

他名叫许正雄,许伥之父。

这些天,秦长生大出风头,一改堕落的纨绔子弟形象,可是让他气闷了许久,多年经营一朝成空。

“被人捧得越高,跌下来就越惨!”许伥阴冷笑道。

“伥儿,找些厉害的学员,明日他若敢应战,就对他下狠手,直接废了他……算了,秦药那老东西的死讯毕竟还没有传来,重伤他即可。“许正雄想了想,道:“他若不应战,或者惨败,就找人说他大放厥词、为人嚣张、目中无人,接着搞臭他的名声。”

许伥点点头,冷笑道:“已经找了,若不是担心秦药未死,我明日就直接出手了。”

“不用急,有你出手的机会,秦药的死讯一直传不来也无妨,只要你姐和墨家定下婚姻,秦药不死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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