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喝了口酒,嘿嘿一笑,“好办,只要你肯负荆请罪,这事我给你办。”

吴应成一脸的不削,“老子又没得罪你,凭啥子给你请罪?”

老蔡又呡了一口酒,“你要是得罪的老子那就好了,就没有一瓶酒搞不定的,如果真搞不定,那就两瓶,我保准原谅你。

可你得罪的是咱们的大队长,你说你小子是不是要负荆请罪才行?”

吴应成一脸的蒙,“我连你们大队长的面都没有见过,我怎么就得罪他了?”

老蔡道:“你小子是没有见过他,可你把他的女婿娃魏强关进老房里去了呀。”

吴应成这才知道,现在分管他们这片的大队长朱铁山,竟然是魏强的老丈人。

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没有退路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便跟着老蔡来到县运输公司,然后递给了他两条烟道:“你什么也别多说,把这两条烟放进他办公室就走。”

老蔡应了一声,便屁颠屁颠去了,因为他知道,要是这事能弄下来,这队长肯定是他的了。

依吴应成的个性,工资待遇不会低是肯定的,关键是自由了许多,陪暗里那个小老婆的时间也多了。

可没过多久,这个老司机便提着烟又出来了,一脸不爽地道:“你小子惨了,赶紧准备黄荆棍去吧,朱大队长让你自己去送。”

吴应成想来想去,横竖都是一个死,不如进去赌一把,自己提着烟,壮着胆子进去了。

朱铁山人如其名,尽管开了很多年的车,却没有老蔡弯腰驼背的毛病,直伸伸的坐在那,像座山一样。

吴应成进门把烟往门背后一放,正准备转身离开,他却开口了,“你就是吴应成吧?”

吴应成硬着头皮回答道:“我就是。”

“你是来要车的吧?”

“嗯。”

“多少辆?”

“五辆。”

“烟拿回去吧,你也回去等着吧,明天我就给你调。”

吴应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算是老蔡坐在这,恐怕也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吧,更何况是个仇人。

一时愣在了那里,也不敢离开,生怕他说的是气话。

朱铁山又问:“你知道现在要一辆车,我们公司收的调度费是多少吗?”

吴应成上一世,还没弄过这档子事,只知道这个调度费,其实就是运输公司明着收的好处费。

“不知道。”

“一辆车40,五辆便是200,你这两条烟刚好是这的十分之一,不顶事,我是看在魏学东总队长的面子才给你批的。”

吴应成知道,魏学东正是魏强的父亲,听人说他在魏强宣判的第二天便气死了,朱铁山为什么会因为他给自己面子呢?

朱铁山见着他还是不走,又说话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魏强是魏强,魏总队是魏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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