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虞初见虽然走在前面一直没有回头,却也知道白清宵就在后面,忍不住心怦怦直跳。
白清宵刚才的举动仿佛是一道惊雷在虞初见心里炸开,冷静下来的她回想起她抬眼时不经意与白清宵对上的目光,那令她心惊的眼神,里面的情绪虞初见根本就无法描述。、
奇怪的念头稍纵即逝,快得让她抓不住。
本就不是什么善于谋篇布局的性子,从小仗着家人的宠爱无忧无虑地长大,唯一动过脑子的就是在讨白清宵欢心这件事上,虞初见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自己明明没有去招惹他,但是他却先做出了令她疑惑的行为。
根本不像他,那个如四月春风一般,如春夜细雨一般,却对虞初见如同三尺寒冰一般的白清宵。
虞初见和白清宵走到中心区的时候,每日的练习已经开始了。正值年少的各位公子自是贵服加身,英姿飒爽,或纵马而过,或拉弦欲发,或挥剑而舞,明媚而耀眼。
虞初见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找到了总管汪教头,此人教骑射之术,因其能力出众,雷厉风行,暴躁易怒,故这些贵公子不管在外面如何肆意,也不敢在汪教头面前放肆。
汪教头看到面前着一身骑马装的虞初见,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喜怒,只是拿起了箭矢,淡淡地对她说:“既然来了骑射场,便是骑射场的学生,无论你是准备呆多久,无论你是因为辛苦还是失去兴趣而离开骑射场,我希望你可以记住,只要在骑射场一天,就应该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和上一世相同的话,虞初见同样也点点头,回道:“谨遵教头教诲。”
汪教头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于是虞初见就去了中心区的马场,准备选一只马。
白清宵在和煦温雅地应付完一众人询问“六皇兄为什么今天迟到了呀?”“六皇子今天晚到,可是因为身体不适?”之后,便急急忙忙地寻找虞初见了。
连他自己也不禁在心里嘲笑自己,对虞初见的上心程度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了。
虞初见走到马厩边,细细看着这些宝马。因为它们是皇家骑马场御用练习之马,故从居住环境到吃食无一不是精致讲究。
虞初见的脚步并没有因为眼前挺拔潇洒的良种马而停驻,她一直向马厩深处走去,仿佛那里有什么在召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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