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点酒,刚开始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酒劲上来了,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特别的软,浑身都力气都快使不上来了。
身体虽然是一阵疲惫的感觉,但她的大脑却很清晰,还知道挖苦自己:
“不是吧苏辞,你怎么就这么点能耐啊。”
想她在现实的时候也是会喝酒的好吗?就算是会醉,那也不至于喝啤酒都会醉吧?
在心里哀嚎,她的脸上就会越平静,淡漠的和平常一样。
闫司朗带着她出门,迎面的冷风吹来,冻的她打了个哆嗦,不过脑子更加清醒了。
“到了没?”语气已经很不满了。
没等闫司朗回答,她先一步靠到了一棵树上,声音软的不成样子,“我不走了。”又像是在耍无赖一样。
闫司朗看她这个模样,掩着嘴轻笑,“苏辞,还能听清楚我说的话吗?”语气里满是打趣的笑意。
没喝醉的苏辞不能激,喝醉了的苏辞更不能激,一激她就跟你急。
“你说呢!”她皱了皱眉,脸上虽然有了点迷茫,但她还是很清醒的。
嗯,喝醉了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呵,”他的心情被她懵懵懂懂的模样弄的很好,说出来的话也染上了浓浓的笑意,“那便好。”
“你到底要说什么?还有,你想对典悦做什么?”她懒得和他废话,在外面待的越久,身体里面的酒就挥发的越快,头就越昏,赶紧趁现在把话说完,然后进去吃饭,她还没吃多少呢。
带着晚饭没吃饱的怨气,苏辞越看他越不顺眼。
见她这么快就聊到了这上面,闫司朗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属于商人的气息告诉他,她真的是越来越让他感到惊喜了。
至少,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生意头脑,怎么可能会简单呢。
“当然。我看过典悦的产品,效果很好,可信度也很高。只是……”谈及这个,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沉思。
苏辞看他,脑袋一下清醒了很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要收购我?”随后发现这句话怎么那么有歧义呢,又加了一句,“的公司?”
闫司朗低头看她,脸上的志在必得十分的耀眼,看的苏辞的脑仁有点痛,小声地排腹,“什么人啊,趁人病要人命是吧。”
典悦是一个很小的公司,但里面不大规模却不能用公司来形容,暂时也还不是公司,只是一个一边生产一边卖的小工厂罢了。
苏辞的这声嘀咕被他听到了,他脸上丝毫不满都没有,反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是收购。”
只有在面对着她时,他脸上的表情才会生动一点,人也会有人情味一点。
“不是收购?”她抬起头,脸上又是不耐烦,又有些迷茫,“那是干嘛?总不能是吃饱了撑的吧。”
她自诩,自己向来有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尤其是她醉了,说出来的话就更加的不客气了。
不过,闫司朗没有被她的话气到,可以说是心胸很宽广了。
“不是收购,是投资。”
他笑了,笑容如沐春风,和煦的。如同春风,吹的人心旷神怡。
“投资?!”也许是酒劲上来了,苏辞的大脑已经不存在清醒转动的程序了,反而茫然的有些可爱。
“是啊。”他愉悦的勾起了嘴角,被她这个样子乐的不行,看着她翘起来的一撮头发有些好笑,下意识的伸手去碰,熟练的就好像是很多年前认识的朋友一样。不过,他的手刚伸过去,苏辞像是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偏头躲开了他的手,还望后面退了一步,语气也有些生硬,“闫公子,说话就说话,好端端的动什么手啊。”
就算是在说着埋怨的话,但因为醉了酒,她的嗓音柔柔的,这话倒不像在控诉,反而有股撒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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