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顾默记得,他记得这还是顾纪棠第一次挨打,也是唯一一次。把他吓坏了,老实了好几天。

顾默突然想起,这个漫嗟好像就是那时候送来的吧。

“第二天,就送来了一个小和尚,就是漫嗟。”果然。

“我第一次见到漫嗟就觉得他和那个‘唐僧’一模一样,也不是相貌,后来知道了,是气味。”

顾默在回忆,他见到漫嗟时在想什么。

“爸妈好像很喜欢漫嗟,经常带着漫嗟到处走,我记得我和你那时候老是和他作对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顾默想起来了,是了,漫嗟没来之前和爸妈出去玩的永远有自己,而且向来是被抱着走的。漫嗟一来他就像是失了宠,对这个漫嗟自然少不了恶作剧。

只是这个漫嗟臭屁的很,永远不搭理他…

“十年之后,爸妈就出事了,那时你是在国外上中学吧。你身子不好,爸妈舍不得让你参加中考。”

提起这个,顾默有点愧疚,他都没来得及赶回来见爸妈最后一面,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去世后当即安葬,这是爸妈遗嘱上的一条。”

顾默失控的叫出声来,爸妈有遗嘱?他从来不知道。

顾纪棠每有搭理他,起风了,树叶摇曳的好看。

“我在爸妈出事的车里找到的,就放在驾驶执照的下面。”

顾默跳上茶几,嘶吼着。

顾纪棠拿起桌子上一个信封,小心地拆开,掏出一张泛黄的信纸,展开,放在顾默面前。

他知道他是说想看这个。

是父亲写的,顾默看到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认出来了。他在外国上学的时候,母亲每月都要给他写一封信,父亲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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