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竹每多说一句话,情绪就会更激动一些,看着比周砚之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
身为母亲,总是忧心先行。
周绪林及时握住她的手出声安抚,“你别总往坏处想,这还没开始追呢,你得对儿子有信心。”
“我光有信心有什么用啊……”周芸竹叹口气,“我一直跟他说不要太严厉,不仅是在学校,哪有女孩子会喜欢嘛……”
“我倒觉得未必。”周绪林声线沉稳。
周芸竹问,“怎么说?”
“胆子大的女孩子还是会喜欢的,我看迟遇那孩子就是个胆儿大的。”周绪林半玩笑半认真。
周芸竹:“……”
……
这个周末,除了给周垚上课的时间,迟遇大多时间都心不在焉。
理智告诉她,周砚之这么做是一举两得,考虑周全。但感性那一面偏偏像复读机一样不断告诉她说:他就是在躲你。
所以,新的一周开始,迟遇不止一次想要找机会和周砚之聊聊,想确定周砚之究竟是不是在躲她。
但周砚之除了周末不在回家以外,没有任何异常,她连挑起话题的机会都没有。
有几次她找周砚之答疑,他也是耐心讲解,看不出有丝毫的刻意躲避。
久而久之,尽管周砚之依旧不在周末回家,但迟遇也不自觉打消了这个疑虑。
只是,有一件事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最近出入周砚之办公室越发频繁了。
这天,迟遇像往常一样从周砚之办公室出来。她前脚才走,有人后脚就出现在周砚之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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