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嫂子也行，你得告诉我。”他露出贱兮兮的表情看着他哥哥。
“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挑眉靠在他哥哥耳边道“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营生。”
“干嘛！”他哥哥声音一不小心大了，于是立马反应过来，又压低了声音道“我都说了，这钱你挣不了。”
他有些焦急，两手一摊道“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没想挣着钱，难道你连我都要瞒着？”
他哥哥欲开口说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他两面犯难的样子，约摸着是真有什么大事。
他继续添柴加火，一心要把他哥哥这话熬出来，道“我是你亲弟弟，即便是见不得人的活儿，我只是知道安个心，我能告诉别人吗？”
他哥哥欲言又止。
他两手一拍道“我当然不能告诉别人呀，我的傻哥哥。”
犹豫不止，他哥哥推开他，道“我，我明儿告诉你，你现在不要问我了！”
他伸手拦，没拦住。
他哥哥一边走一边想，明儿我一早就出去，先避避你再说。
他话没套出来，没法子，只得等明天再说。
反正给银票的人也没说什么时候得问到。
慢慢儿来吧。
他会房间，抱着银票倒头大睡。
离寄穿过大街小巷，很快就来到了他家门口。
在月光下，他抬手，手腕处最嫩的皮肤还是开始老化。
距离上次喝血的时间，不过三天。
这速度与从前相比不止快了一倍。
他没有时间了。
他内心焦灼，对自己暴躁的情绪无法自持。
他翻身越过那矮兮兮的，没有丝毫防御能力的围墙。
禁止走到弟弟的房间，此刻，他抱着银票睡得正香。
离寄伸出脚，踢醒了他道“我叫你做的事情，现在可有做到。”
他倾刻间翻身而起，抬头看着离寄。
他缓了一会儿，才笑道“公子，我哥哥他是个顽固的人，话不好从他嘴里套啊，你再等两天，我一定给你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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