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蔓皱着眉,她的想法和容修是一样的。

沈靖是沈仄的父亲,在沈仄九岁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离婚了,沈仄则是跟着母亲离开了沈家。

后来沈母在他十七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他因为还未成年,需要有人抚养,就被沈靖带回了沈家。

可他进家门的时候,他那个比他大了不到十岁的后母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只可惜生的是个女儿,对沈仄的地位没什么威胁,所以沈家上下对沈仄这个唯一的继承者更是毕恭毕敬。

后来他十九岁那年,这个后妈又生了一个儿子,于是在沈靖的示意下,沈仄被沈家的一众保镖强行压上了飞机。

又有了一个儿子,沈靖没必要把一切都压在这个三番两次和他过不去的长子身上。

于他而言,沈仄就像是货物,需要就留在身边,不需要就一脚踢开。

最可怕的是,沈靖还命人在国外还对沈仄下过黑手,差点让沈仄永远消失在国外。

这些年容修在国内,沈仄和宫蔓在国外,他们与虎谋皮,步步如履薄冰

现在离获取沈靖的信任只有一步之遥,沈仄却忽然要放弃,他们怎么甘心?

面对容修的质问,沈仄缓缓抬眸,表情不变,眸底的情绪淡然,只是淡淡的回答道:“你们不用再参与进来了。”

“你明明知道他容不下你的,为什么啊?”宫蔓红着眼睛吼出了声。

沈仄抿着唇角,情绪显得淡冷,似乎容修和宫蔓的情绪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是啊,容不下的只有我。”

不会迁怒到他们。

容修大步上前抓住沈仄的领子,他怒睁着眼,额角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说散就散拿我们当什么?”

沈仄对上他满是怒火的瞳眸,漆黑如墨的眼眸澄澈明亮,他的嗓音低沉平稳,却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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