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镜言还是第一次来叶锦堂的府邸,但是她刚刚走进来脚步就停了一下,随后她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了叶锦堂府邸的平面图,好像什么地方都应该有什么,她都知道一样。

叶锦堂将她的行为举止尽收眼底,了然地笑了一下说:“殿下下一步是想去书房了吧?”

梵镜言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依然嘴硬的说:“我没有。”

叶锦堂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梵镜言过多纠缠,而是客气地对梵镜言说:“比起书房,我觉得应该和殿下去另外一个地方谈这件事情比较好。”

梵镜言侧过身体,让开一部,示意叶锦堂带路。

而且叶锦堂带她来的这个园子实在是阴暗的有一些过分,并不像是叶锦堂这种人家里会有的地方。

叶锦堂带梵镜言来的是他府邸最深处的地方,这个园子平时常年不见阳光,一直是阴森森的模样,门上还上了一把锁。

梵镜言看到叶锦堂走过去,拿出一把钥匙来轻轻的开了门锁。

门锁打开之后,叶锦堂轻轻推了一下大门,大门向内吱呀一声打开,一股寒冷的气息迎面扑来,梵镜言莫名打了个激灵。

她突然对园子生出一股怯意,不想进去了,好像里面有什么她不能承受的东西,只要进去了,她现在的生活就回不来了。

“殿下还是进去吧,您想要的答案,都在这里了。”

叶锦堂轻声说。

他的语气很沉重,也很复杂,好像是又爱又恨,叶锦堂身为北齐的丞相,还有什么能让他无奈的事情呢?

梵镜言想不明白,她想拒绝,不再想知道真相,然而她一个“不”字还没哟说出口,园子里突然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梵镜言吸了过去。

梵镜言消失在园子里的同时,鸣梭终于赶到了,见只有叶锦堂一个人站在原地,立刻问道:“殿下呢?”

叶锦堂示意他去看神秘漆黑的园子,“已经进去了。”

鸣梭的眼睛微微睁大,“丞相您!陛下得知这件事,着急着让我过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陛下差点犯病了!”

叶锦堂不紧不慢的说:“陛下那个身子骨早就熬不了多久了,现在犯病和一会儿犯病有什么区别,你放心,没见到殿下之前,他是不会死的!”

鸣梭最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他立刻驳斥道:“丞相慎言!陛下会好起来的!”

叶锦堂长叹一口气,摇头道:“好不了了,我可比你清楚多了,陛下着破身体,连着几次折腾,这次比原来还要破败,说四处漏风也不为过,你还是放宽心吧!”

鸣梭更加没办法放宽心了。

“陛下让您进宫,立刻就带着殿下去,您自己看着办吧!”鸣梭没好气的说。

“那就等会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他们兄妹俩已经多年没见了,没准陛下近乡情怯,不敢见殿下了呢!”

“叶丞相今天的话格外多!”

“还行吧,总算事情能有个了解,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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