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诊所还没开门,曹义天已经等在门外了!
夏南从码头回来的时候看见他,有些意外,但也不觉太意外,“这么早啊?”
曹义天满脸苦笑,他也不想这么早,可是昨天吃的药说止夜,真的就只有一夜。
天蒙蒙发亮的时候,他又开始腹痛不止,狂拉不绝了。
实在是熬不住,他就早早过来了。
夏南将他让进诊所后,也不废话,直接问道:“考虑得怎么样了呢?”
曹义天原本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可是再有原则也扛不过病魔的折磨,几天下来,他的心态早就崩溃了,“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
夏南道:“早这样不就结了。”
有早知的话,我还会变成这样吗?曹义天不敢应声。
夏南叫来郁妮哚,指着曹义天道:“给他开两个星期的药吧!”
曹义天立即就道:“夏医生,不是彻底治好吗?”
夏南道:“万一给你彻底治好了,你就不鸟我,或者反手就是一枪呢?”
曹义天忙摇头,“我不会,也不敢的!”
夏南也摇头,“相信别人,我更情愿相信自己。”
曹义天道:“可是”
夏南道:“再啰嗦的话,两个星期的药都没有!”
曹义天终于不敢吱声了。
郁妮哚这次直接就不演了,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些黑色药粉,兑了水后递给他!
曹义天又忍不住问:“真能管两个星期?”
郁妮哚漠然的道:“有多没少!”
曹义天终于一仰头,把药水给咕咚一口干了。
立竿见影,身上的不舒服通通都消失了,他也不禁大松一口气。
夏南道:“现在,你可以去找苏六培了。”
曹义天弱弱的问:“夏医生,我找培叔做什么?”
夏南道:“告诉他,他和你一样,得的不是病,是中了毒。不用再在外面瞎折腾,没球用的,来我这里就能治好。”
曹义天道:“这”
夏南挥挥手道:“去吧!”
曹义天无奈,只能离开!
待他走了之后,郁妮哚忍不住问,“南哥,这样的话,等于是告诉苏六培,我们给他下了毒,怕不怕他报警?”
夏南道:“那就让他去报啊,上次他儿子的事,我没做,他硬要栽赃我做了。这次我是真做了,看他能没有证据告得了我!”
郁妮哚想了想后摇头,“他不可能有证据的。”
夏南摊手道:“那不就结了。”
中午的时候,曹义天又来了。
正准备吃午饭的夏南疑惑的问:“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找苏六培吗?”
曹义天忙不迭的道:“夏医生,培叔已经被我接回来了。现在就在你诊所那边!”
“哦!”夏南应一声,仍然不紧不慢的道:“让他等着吧!我这吃饭呢!”
这可真是急病遇上了个慢郎中啊,曹义天没敢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去诊所那边等了。
夏南慢悠悠的吃完饭,又喝了一壶茶,这才去了诊所。
到了诊室,一眼就看到了苏六培,不过他不是站着,也不是坐着,而是瘫在一张车床上。另一边还有一张车床,上面也躺着一人,是苏六培的老婆李娟,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仅仅只是几天时间,苏六培就瘦得完全没了人样,身上也到肌肤无处不破损,看起来血肉模糊,有些地方还化了脓,散发着股股让人恶心的味道,惨不忍睹!
“我的天!”夏南这次是真有点意外,“培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王八蛋,是你给我下的毒?”苏六培愤怒的叫骂,可是声音已经严重中气不足。
“哎哟,这可不敢乱说。”夏南连连摆手道:“谁告诉你,是我给你下毒了?”
苏六培显然没有一点义气,直接就出卖了曹义天,目光立即看向他。
夏南也跟着看向他,“曹义天,你说是我给培叔下的毒?”
“没有没有!”曹义天忙不迭的摆手道:“我只是说我来找你看病,然后你说我是中了毒,给我开了药,然后我就被治好了。”
夏南道:“那培叔怎么会说是我给他下毒呢?”
曹义城愣住了,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可认真想想,人家夏南还真没说是他下的毒,只是说苏六培中了毒,他能治而已!
被弄得里外不是人曹义天窘迫极了,吱唔着道:“我,是我没说清楚,让培叔误会了,对不起”
夏南叹气道:“培叔,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你要是觉得是我给你下毒的话,心里怀疑就好了,可不能说出来,否则要承担责任的。”
苏六培怒不可遏,“摆明了就是你!”
夏南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报警好了。”
苏六培顿时就出不了声了,有证据的话,还用得着你说吗?我早就报警了。
夏南见他不吱声,更又道:“培叔,我很忙,分分钟都是几块钱上下的,你有什么事,请开门见山吧!”
苏六培道:“我”
“等一下!”夏南打断他,冲一旁的毕谨道:“给他们检查一下,培叔老奸巨滑哦不,足智多谋,我怕我说的话,到时会成为呈堂证供!”
毕谨点头,然后进了里间,出来的时候手里竟然多了个金属探测仪,在几人的身上扫描起来。
“滴滴”的警报声连响,苏六培,曹义天,李娟,以及黄佳慧的身上都搜出了好些东西。
其中李娟身上搜出来的手机,竟然真的在录音。
夏南看了一眼后,不由摇头,“看,我都说培叔足智多谋吧,你们还不信!”
众人:“”
夏南确定他们身上再没有什么偷听偷录设备后,这才笑道:“培叔,你可以说了!”
苏六培犹豫一下,终于问:“我和我老婆中的毒,你能治?”
夏南想也不想的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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