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一屋子的人,除了男女主人公之外,都他妈的惊得下巴掉地。

这人????

我呸,太他妈能装了!

净姐面前嘤嘤嘤,净姐身后对着他们磨刀霍霍!

他可是真真切切地拿他们老大的脖子当抹布用。

把刃上的血擦干净了,可是中途又割伤了他老大的脖子,又继续擦拭血迹,又继续割伤……

这样一个反复循环。

所以肥龙脖子上的纱布就像如今这么厚了。

南亭净嫌弃地看了眼简言之,“你看他们这怂样敢把你怎么着了?”

肥龙立即附和,“对对对,我们怂,我们真怂。”

简言之装得一批,还是腆着脸往女生身后缩了缩。

南亭净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我姑且信你们,和我妈那事没关系。”

毕竟南亭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人。

她顿了顿,把那个信封拿了出来,“可是,你不收钱是怎么回事?这钱本来就是欠你的。”

肥龙不敢再看简言之,怂拉着脑袋,看了眼南亭净手中的信封,语气有点不足,“是这样的,咱们不缺钱了,你们还是学生”

对于他这个解释,南亭净轻啧一声,这解释一听就很拙劣。

不过,她过来的目的不是翻旧账的。

这事看起来,的确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所以她的正事是去把那个家伙揪出来,万一他得寸进尺。、

女生把手中装着一沓钱的信封一抛,抛到了他们的麻将桌上,“不是我们家的,我不会要,再说不要把你脖子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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