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需要让卡琳娜知道他们三个的存在。
……
很明显，神盾局也没有把卡琳娜就在纽约的消息告知精灵，反过来利用二号，旁敲侧击卡琳娜的匕首。
他们不信任二号，有了法尼尔的首肯之后，二号自然不会好好干活，时不时就在翻译上造那么一丢丢假，让神盾局得到假情报。
比如那个匕首的作用，事实上卡琳娜已经告诉二号。
法尼尔稍微检查了下匕首，确定卡琳娜没有说谎，但是那个匕首……
确实是一个谎言！
所以，法尼尔的恶趣味，让他把这个谎言隐藏下来，暗中帮助神盾局特工盗取了那柄匕首……
……
“就这？”
尼克弗瑞把匕首拔出窍，在桌子上轻轻一划，匕首直接深入桌面，像切豆腐一样扎进去。
锋利是锋利，但是怎么摆弄，没有机关什么的，貌似只能用异界人的独有能力来激活上面的纹路。
插回刀鞘，丢给希尔。
“送给他们，让那些异界人赶快回去，让我们省点心～”
希尔点点头，临走前还是问了一句：“局长，卡琳娜怎么办，她也是异界人。”
“那三个不希望她回去，这也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她会给我们限制卡琳娜的情报，每一个异界人都是瘟神，能送走一个是一个……”
希尔前脚离开，斯塔克紧跟着出现，用脚卡住即将闭合的玻璃门，揉着下巴胡子进来，面色格外憔悴，黑框眼睛后是更黑的眼圈。
“听说你们抓到了两个异界人？”
“没有。”尼克弗瑞无需思索，瞬间矢口否认。
斯塔克好像没听见尼克弗瑞的否认，直接提出要求：“我要见那个和安妮塔有关的异界人，曾经我们一段交易，某种意义上，像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更值得相信。”
“斯塔克，和魔鬼交易往往要付出想象不到的代价～”卤蛋的眼神越发锐利。
“比如，一百二十万美刀？抱歉，局长，对于我来说这甚至算不上代价，但是换来的东西却让能保住我的命。”
斯塔克说着，脱下外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完好如初的胸膛，之前的创伤完全不见踪影，甚至胸毛都已经铺上薄薄一层。
“你早就和异界人有接触？”
“异界人的力量远比你想象的要神奇，如果他想离开，你们根本拦不住，他曾经进入过斯塔克大厦和我家，贾维斯甚至不知道他出现的方式，所以他乖乖留在这栋楼才更像是阴谋。”
比起语速，斯塔克甩开黑卤蛋十条街。
而且斯塔克也不是妈惹法克侠的下属，不被权限限制，完全独立于神盾局体制之外，所以也不能以势压人。
当然，尼克弗瑞完全可以不理他。
但现在的计划是全力扶持复仇者，又不好产生分歧……
“你看看这个……”
斯塔克在眼前一划，把眼镜上的两段录像发送给尼克弗瑞。
正是法尼尔两次用两个形象出现的录像。
尼克弗瑞端着平板，挠了挠已故的眼睛边缘：“好吧，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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