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蓝卿是极其骄傲的一人,以往行走江湖,纵然她是女子之身,被冠以江湖第一美人之称,但她却从未因此洋洋自得,仗着一副好皮囊就心安理得。
相反,她最得意的是以碧玉年华跻身超一流武者境界,将同辈之人甩在身后而自傲,也常感叹这诺大江湖,皆是肤浅之辈,那些跟在她身后所谓的江湖俊才,莫不是因她的容貌而竞相追逐,无一人能入她眼。
初遇陆鸣之时,因陆鸣听懂她的弦音略有心动,而后接二连三的接触,她深深为之着迷,可现在她发现,眼前这个偏偏少年郎过于优秀,优秀的让她升腾起一股无力感。
这就像当年跟在她身后,因为她的容貌而自行惭愧,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的江湖才俊一样。
这种感觉,对骄傲的玉蓝卿来说无疑是十分难以忍受的。
她不能忍受每次陆鸣遇到什么事情,她只能在背后看着,而无法替他分忧。
“怎么了?”
察觉到玉蓝卿的异样,陆鸣出言问道。
“没…没什么。”
心中叹息一声,玉蓝卿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担心,你以后是不是会遇到更难缠的对手。”
初来丰州,便遭遇三位宗师的袭杀,以后的倘若遇到更强大的对手,我是不是就会成为你的拖累?
只不过这句话,玉蓝卿并未说出口。
一旁的枯老此刻也从打坐中醒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只剩下皮外伤,他的目光在二人之间转动片刻,幽幽说了一句:“我去洗澡。”
……
顾府一日之内被灭门,这等大事很快便在丰州传开,街头巷尾,不管是走夫贩卒,还是江湖侠客,皆是拿此当做谈资,且事情越传越玄呼。
“听说了,那灭顾府门的陆鸣前些日子又在孤云别墅大开杀戒了。”
“这谁还不知道阿,官府的通缉早就传遍西南三州了,而且呀……”
搭话的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我还听说一件事情…”
“快说呀,卖什么关子。”
众人被吊起了胃口,见那人故意停下话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二,再上一壶好酒,算在我账上。”
“咳咳,你看这怎么好意思呢。”
话是这么说,那人却是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斟满,呷了一口,这才说道:“我还听说这陆鸣是修炼的邪功,要吸人血,吃人心,更可怕的是此人好色成瘾,便是七十老妪他都不放过。”
“这……严重了吧。”
一旁听的人根本不信。
“我还骗你不成!”
说话的人急了,声音又低了三分:“我大表哥二姑的三外甥就是衙门的人,从他那我得知前些日子在顾府死的人中有个老太婆,噫,看那模样怕是有九十岁了,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那老太婆浑身都被吸干了,成了具干尸!”
“你们说说,这不是江湖上盛传的邪功又是什么?”
将酒壶中的酒又倒了一杯,那人正欲接着说,一颗不知从来飞来的石子从他脑袋上飞过,一个花生大小的血洞出现,鲜血落进他手中的酒杯中。
咕咚!
那人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
“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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