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师兄。”
白倾颜拉住顾千辞说道:“别去追了,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和他有任何的瓜葛比较好。”
顾千辞说道:“倾颜,师兄,他和我一样,他很小就被送到这里来了,他不是天生就性子古怪,只不过是因为他受过太多的磨难了。”
白倾颜说道:“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有比那些,是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们不能那么快让齐沛,发现我们,怎么也要拖到弟子决选之后?”
顾千辞说道:“师兄,他不会告密的,他和我的交情,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可是今天这件事恐怕是要惹出乱子来了。那群人万一之后针对你怎么办?”
白倾颜说道:“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现在最主要的是拖延时间,况且就算我不出手,你也会出手的吧?如果你出手的话,你被人认出来了,岂不更会造成我们之间的不便?”
顾千辞有一点羞愧,他说道:“倾颜,我不能总是这样躲在你身后啊!”
白倾颜说道:“你没有躲在我身后,你的身份和我不一样,既然是我们处理方式的方法就不一样,我们是为了取得最后的成功,而不是说谁躲在谁的身后。你之后需要面对齐沛,是要承受比我更大的压力,所以现在这些事情都不算什么。”
这些天,仙门夜里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的,这导致让沈靳之常年所累积的旧病总是复发,沈靳之的背上是当年那些欺辱他的人,靠着自己雄厚的势力,而对沈靳之造成的伤害。
当年的场景仿佛自己一头痛的时候,就会历历在目,那些人乘沈靳之走到仙门比较偏远地方的时候,他们拖着小小的沈靳之,就拖到角落里,狠狠的在他背上扎了几刀,那不是一把土普通的刀,刀子所带有的家族的灵力,附着在上面,让这一把普普通通的刀有了,更加强大的杀伤力,而对于当时的沈靳之来说,而这样的利器,无疑对于当时的沈靳之来说,是一种根本无法反抗的境地。
沈靳之对自己的母亲送到仙门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再也没有回来找过他,那时候的他只是懵懵懂懂的知道自己是为家族的荣耀而进入的仙门,而其他的所要面对的事情,面对的一切接踵而来的压力,是他从来都不知道的。
为了氏族什么都可以牺牲,不是吗?
沈靳之的脑海中又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是无奈,也是妥协,我们终究是败给了现实,在这样一个充满全身的大染缸里,沈靳之终究是不能全身而退,可如今他就算好好的活下去,也是一种艰难。
沈靳之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沈靳之暂时使用功法,将自己的灵脉封住,不让这带着被其他家族的功法所污染着的伤口,伤害到自己的灵脉。
当时那人的刀,刺的并不是很深,可是对于当时一无所有,不懂功法的沈靳之来说却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那是自己无法抗拒和治愈的。
到现在也不仅仅是那一处伤口,还有沈靳之自己心里的心病。
顾千辞万般的对于白天发生的事情,不放心,顾千辞偷偷来找沈靳之。
顾千辞轻轻地叩了叩门:“师兄,是我。”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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