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昭再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许言欢自己给自己盖好了被子,缩成一团在墙角睡着了。
“死丫头,明天我再收拾你”他扫了一眼床上的那坨东西,吹灭烛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第二天许言欢醒来的时候,只隐约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易浔了,他还说要带她回离云宗。
她暗自对着天花板感叹道:还真是一场好梦啊。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场美梦,无影无踪。
梦醒过后,又是新的一天。
穿好衣服后,她奇异的发现自己的寝衣上有褐色的水渍。
“这是什么”?她把衣服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喃喃自语道:“像是煮沸的车前草……”
她想出去问问连云昭昨天发生了什么,却被木门上结界给弹了回去。
“这是师父布下的”?
心底的疑惑刚刚升起,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
“醒了?醒了就赶紧把这碗药再喝下去,一会要去浮玉宫的,不要磨蹭”。身着月白色长袍的男子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师父,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她走过去端过药碗一饮而尽:“嘶,怎么这么苦,师父你加了多少黄连啊”?
“你也没做什么,就作了我一下午而已”。连云昭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迫使自己冷静道。
许言欢也直觉自己昨天没干什么好事,因为她回头正好看到一条与连云昭昔日佩戴的那条发带特背相像的布条在自己的床头绑着,而连云昭今天也确实换了一条发带。
天啊,她昨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走吧,我们去楼下大堂吃饭,然后去把苏凝溪送去浮玉宫”。说罢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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