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言将上海的事物还是选择交给了陈泽处理,自己赶回了北京。
陈泽一直负责的就是苏家在上海的事物,如果这个时候苏璟言不急着回北京,可能陈泽就会比较危险了。可是,苏璟言急着要回北京,为了避免上海的事情出现什么大的纰漏,必须得将这些儿事情重新交到陈泽的手里。陈泽因此也逃过了一劫。
此时的苏璟言已经离开了上海,可是陈泽却轻松不起来,坐在夜上海的吧台前独自喝着闷酒,过了一会儿,旁边的位置似乎有人坐下了,耳边是熟悉的调笑声,“陈少难不成还能因为苏少离开,思念成疾,独自在这里喝闷酒嘛?”
陈泽“呵笑”了一声,跟吧台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熟练的给唐倾夏倒了一杯威士忌,陈泽漫不经心的晃动了一下杯中的酒,心中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事情感觉到烦恼,但就是有些闷,“唐大小姐,怎么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陪我喝酒?最近不是一直在上流社会活动嘛?”
唐倾夏一举一动都带着妩媚,她眉目流转,在夜色之中,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倒是多了一种朦胧感,“按你这么说,苏家的陈少爷,不也是权势滔天的人物嘛?”
唐倾夏一手拖着自己的脑袋靠在吧台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沿着杯子的边缘来回转动,嘴角微微上扬托起眼睛形成一个弯弯的月亮形状,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泽调戏道,“陈少你,我是不是也得考虑考虑?”
陈泽转头看着唐倾夏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他认识她已经有四五年了吧,他是亲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从哭哭啼啼到娇媚动人的......
1932年的夜上海,非法买进了一批女孩儿,最大的不过十七岁,最小的不过也就十三岁。而那个时候十六岁的唐倾夏就是在这群人之中。
1933年的唐倾夏因为长相出众,成为了夜上海的头牌,那个时候苏家还没有吞并顾家,也没有如今的实力,陈泽负责的是上海的生意事物,陪着在场的大老板们喝了一杯又一杯,点头哈腰的模样和现在的他大相庭径。
而唐倾夏在风尘中打滚一年,早就身心俱疲,两个被现实所逼迫的人相遇,或多或少就出现了一点儿惜惜相惜的感觉,在陈泽灌下第十杯伏特加的时候,唐倾夏摇着身旁老板的手臂,撒娇道,“田老板,他都喝了那么多啦,就别让他喝了。”
“怎么?夏夏心疼了?”田老板长的肥头大耳,一只手无耻的摸着唐倾夏的大腿,一只手同样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上下其索,唐倾夏心里恶心的要命,但是做他们这一行的哪有资格去挑剔客人,唐倾夏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腆着笑撒娇说道,“哪里会?夏夏除了田老板哪里还会关心其他人?不过是看他喝的多了些,再喝下去,可能命就搭在这里了。”
田老板看了一眼确实有些撑不住的陈泽,又耐不住唐倾夏的撒娇,他缓缓点点头说道,“既然夏夏都这么说了,我也总是要给夏夏一个面子的。”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在唐倾夏这种漂亮的女人面前总是想要彻底的展示自己的魅力,不过是自认为自己有魅力,唐倾夏觉得恶心极了。
田老板将一瓶刚开封的红酒推到了陈泽的面前,“夏夏都替你说话了,喝了这瓶,这个合约我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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