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浅酒看着眼前如此激动的涂悠悠,心里想到了月深司,一般无二的容貌,一个是为了心中的不满可以怒言以对,一个却总是给人一种小心翼翼,期盼而又隐忍的感觉。
“因为你是涂山的传承者,也是涂山的守护者,涂山狐守护人间两情,而你守护的是整个涂山。”
“是,我是这一带到涂山守护着,谁规定守护者不能有心?”
“历代如此。”
“历代如此,又是这个理由,您觉得这样的理由说服得了我吗?”
“不论如何,你须得如此。”
“知道了。”
涂悠悠不想再继续这个没有结果的争论了。
这时的两人方才反应过来,两人在一个外人面前争理着涂山家事,略显尴尬。
“姑娘来涂山可是求取望心泉的?”老者问道。
“不是。”
“那是……”
“我欢喜他。”孟浅酒指着涂悠悠,对老者说。
对面两人同时愣住。
“方才愚下已然拒绝仙子,仙子这可是让余为难了。”
“以后不准再看凡间的话本子,说话不能好好说?”
“这是礼教,礼教懂不懂,你这只粗俗的老狐狸。”
“再粗俗我也是你爷爷,你这礼教学哪去了!”
“跟你学有什么礼教!”
两人又开始争吵了,兴许涂悠悠之前的义正严辞根本只是和爷爷得日常斗嘴,孟浅酒腹议。
等两人吵歇停了,才又关注到孟浅酒。
“姑娘这是要嫁入我涂山?”
“不娶。”老者刚问完,涂悠悠立马表达他强烈的反对。
“我想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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