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一次跳跃在茶馆的那坡绿黄交织的步道入口处的长梯上,等我跳了上去。在平展的栈道舒气时,迎面而来一个身材微胖的妇女,我仔细一看,立马脸变横了——是赵姐。
还没等我开口,她叉着腰讽刺我说,真难得见我来这么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别看我这茶馆庙子小,你没听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嘛!那虫儿会饿了、渴了的,我就没准就能逮到一个顾客!”
“那还他可真是瞎了眼!”
我想着,能习惯她的讽刺也是一种良好习惯,我只好笑笑作罢,不消思虑片刻,又同她打起“伤不了皮”的嘴仗了。
这时,突然远处来了一个男人,从眼睛余光里,只觉得那男人笔直的身影好生熟悉。
可我还在和那个女人较嘴劲,便没精力去仔细端详过去。
直到那男人走到跟前。
一怔,是他。
“老头儿!”赵姐的话毒,但却声调温柔。
当时,我一定是本来咬牙切齿不消一秒地变成目瞪口呆!
“是你!”
“是你!”
我同那男人异口同声起来。
“她是你老婆?!”
那一刻,我真天旋地转、晕头转向了起来。
“这是我老公!”男人正准备回答,而赵女士抢先一步回答了。
原来如此,我哈哈大笑起来,心底真憋不住哭笑不得。
笑便是因为又看见那个男人了,哭是因为怎么男人口中那个支持他跳舞的女人竟然是这般“酸妇”。
“老公,买东西不要太久了,路上注意安全!”赵女士温柔地朝着男人说。
看着赵女士温柔对那男人的模样,让我一下子醍醐灌顶起来,原来,这世界因为多重而美丽:正一如重庆夜景里层层叠叠的房子映照出多重的金黄;也因为赵姐和她老公的多重而组合成的一家庭而看似竟然像创造了奇迹一般——正如这至少外表看上去富丽的重庆城总是在创造着奇迹。
突然一阵疾风吹来,沙吹了起来,我搓揉了一会儿眼睛。抬起头时,便看见头顶密密麻麻、沙沙作响的叶片,交织在我头顶的那片天空,让叶片他稀落落地剪着天的刀光,这斑块一样的蓝天,竟然让我想起那个朦胧似梦的夜晚,心跟着风儿跟随树叶摇曳、摇曳。
放佛它们呀,也在和大自然在亲密地跳着那一段茉莉花之舞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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