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就听旁边有传来叫喊呻吟之声。
一个干瘦的道士被推倒在地,两三个人一起打他,头脸全是血。
不过也奇怪,那道士死活就是没事,只不住呼喊。
猪刚鬣看在眼中,心中有些不忍,“打的太狠了吧,不怕打死人吗?”
监工道:“师兄莫怕,打不死。”
说着话,就看监工朝着那边猛地掷出一个茶杯,他手上有些功夫,茶杯如暗器一般,正打在一个道士的左眼之上,碎成数片。
人的眼睛是最柔软的位置,被裹着力道的茶杯砸到,有失明的可能。
猪刚鬣看的心惊肉跳。
可说来奇怪,那道人捂着眼睛叫嚷片刻后,伤口居然慢慢复原。
猪刚鬣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监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国师给这些道士施了法术,想死也死不了,只能活受罪。”
猪刚鬣点点头,“好手段。”
可他的心里,却忍不住对三个国师生出恶感,这是最残忍的折磨,简直如地狱一般。
且说猪刚鬣将话都套出来后,寻了个理由赶忙离开,又驾云回来,寻了陈不忘等人,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陈不忘听得直嘬牙花子:“我佛有好生之德,那帮道士如此可怜,应该解救他们。”
猪刚鬣道:“师父你可要想好,此地敬佛,我们去了,大可以享受一番,畅通无阻的往前走。不过若是管了那帮道士的事,可能会惹出无端祸事。”
陈不忘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看着这些道士受苦?众生平等,没有什么人应该被如此折磨。”
猪刚鬣不继续说话。
陈不忘又看看其他人,见众人也没有反驳,便带着大家进城。
途中。
陈不忘说要自己走走,便下马,并拉着石猴一起慢慢落后,渐渐与弟子拉开空间。
陈不忘问道:“师兄你怎么看,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石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西方教与人、阐二教不同,讲究佛法为先,神通在后。若国师真是有道的高僧,不会没有怜悯之心,任由那帮道士受罚。”
陈不忘道:“而且那帮道士也说,国师是妖怪,我怀疑,是真的。”
石猴道:“不错,我也怀疑国师是妖怪假扮的,不但迷惑了君王,还在这里污蔑西方教的清誉。”
陈不忘道:“既然如此,说不得我们要降妖伏魔,清理门户了。”
陈不忘说完,石猴和他相视而笑。
这一次,不是劫难,而是两个人要主动降妖。
一路进城。
陈不忘算是见识到,什么叫“西方教大兴”。
就看僧人遍地都是,而且一个个穿着华贵,袈裟的料子都是上等,其中有一个最过分,五佛冠上镶着大宝石,晃得人眼疼。
几人来到驿馆之前。
陈不忘正要上前,石猴却拦住了他。
“我来。”
石猴自己上前,敲了敲驿馆的门,片刻后就有官员出来。
一见石猴,那官员满脸堆笑:“这是何处来的高僧驾临本国?”
石猴道:“贫僧乃是乌鸡国宝林禅院的僧人,院主便是贫僧师父。那边是贫僧师弟跟他的徒弟,我们是奉王命来此地拜谒君王,交流、学习佛法的。”
说着话,石猴暗中使了个神通,用猴毛变化出几张度牒,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又变化出一张国书,上面盖着乌鸡国的玉玺,真假难辨。
官员看了一遍国书,又查验了度牒,脸上笑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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