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韩长载见到他?韩长载来到漳州,必然是要游视一番的,平时怎么可能不见面,这难道是要卢敖不出现吗?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我看就这样吧,事情既然是敖儿的错,那就罚他在太子来访的这几日面壁思过,不得出府扰太子安宁,大王子,你看这样可好?”州王说下决策,这就是他的处理方法,看似是疑问,可要是这样还不答应,就是韩长载他们故意找事了。
韩助安听州王的意思,这不是要关卢敖禁闭吗?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卢敖,那收服朝臣就好办多了,正合韩助安的意思。
“阿载,你看这样可好。”
“既然哥哥都这样说了,那就勉强就这样吧。”韩长载一副宽容的样子,明明捡了个大便宜,却好像自己多不情愿似的。沈书看来,可能是韩长载和韩助安俩人以前坑人坑多了,现在这么有经验。
“晚宴过后,敖儿就回府吧。”州王长舒一口气,这件事也算落下帷幕了吧。
“儿臣遵命。”卢敖愤愤的走向了自己的席位,眼睛盯着韩长载几人,这梁子,算是接上了。
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宴会上旁人也都没有了什么兴致,听过一场场曲子,赏了几段舞蹈,州王声称自己有些累了,就提前退场,让韩长载他们尽兴。
沈书看到州王走后,也就没什么顾忌,眼神示意韩助安,韩助安顿时明白,随便找了个由头跟了出去,独自找向州王。
眼观韩长载,现在心情格外舒坦,胃口大开,嘴里还哼起了小调。“娘子,刚才我棒不棒?”某人邀功着。
“棒。”沈书扯着嘴角笑笑,他这岂止是棒啊,简直无人与他相比,想当初简敏也没有他这么能演啊,这一套一套的,硬是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先是让卢敖恭恭敬敬的道歉,然后还做个样子原谅,最后直接把人家关禁闭了,这技能可是没有谁能比得了的。
沈书真怕,那一天韩长载要是骗起她来,自己都不一定能识破得出来。奥,那厮之前受伤的时候不是已经骗过他一回了吗。沈书一想到这里,就朝着韩长载右手臂上的伤口处打了一下,算是记性。
“娘子,我棒的话,你怎么还打我呀?”韩长载真不懂女人的心,被表扬了还得挨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打是亲骂是爱吗?
“你这伤口是怎么搞上去的?”沈书还是疑问,韩长载会舍得在自己身弄上伤口吗?平时巴掌大的掌印他都能叫唤半天,现在既然直接弄得青紫。
“娘子别担心,我没事的,你看,它都快好了。”毕竟他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变态的。
“……韩长载,你整天能不能别这么自恋。”谁担心你了,我们压根讨论的就不是一个话题。
“自恋的人一般都好看。”
“你从哪里听来这么多歪理?”
“猪安哥哥也是这么说的。”
“他肯定是安慰你的。”
“你们两个在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打情骂俏?”静萱都看不下去了,早知道就和韩助安一起走了。
“那个,你好好的别闹,我问你,卢敖袖口的银针是怎么回事?”
“那个银针啊?我也不知道,这就要问问文风兄了,这次多亏他帮忙,我受伤的主意也是他出的呢。”韩长载一脸崇拜的看着文风,果然有文风帮忙,他就能办成事情。
“文风?”这事与文风有什么关系。
韩助安离开后,静萱和文风就挤到了沈书旁边,几人坐在一起,因宴会喧闹,几人又说的小声,所以旁人并没有听见分毫。
“呃,这事我也没有出什么力,只是我听到那天你们说要阿载兄冤枉卢敖,就心生一计,恰好买通了卢敖小厮,才有了今天这档子事。”文风简单解释道。这也算尽他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们吧。
“文风兄好头脑。”静萱赞道,要不是文风,估计往后几天卢敖不会消停下来的。
沈书在一旁却沉默了,看着文风的表情多了一丝探究,卢敖的贴身小厮自小服侍他,怎么会轻易的就被收买?这文风到底是何人,又或者他用了什么手段?
“娘子,你想什么呢?这一晚上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趁着现在空闲,尝尝这几道菜吧,我提前吃过了,味道还不错,你应该会喜欢。”韩长载哪里想这么多,只要卢敖受惩罚了,他就觉得很满足。
沈书抑住猜测,静心坐着等韩助安回来,一切等回到驿站在商量吧。
沈书对面,卢敖的表情可不想他们这番轻松,一张黑脸拉的老长,像是谁欠了他多少钱一样。沈书看着之前对她不怀好意的李伊冉,她现在已经褪下一身红装,换回常服,同别人商量着走到了卢敖旁边,开口说着什么,沈书听不见。
只见卢敖依旧没有理她,反而更加生气,令那女子远去,卢敖一门心思盯着沈书,哪里看见那女子眼里的委屈与不满。沈书猜想,应该是刚才李伊冉对她擅自行动,害卢敖背锅,看来卢敖对李伊冉也没什么感情。
李伊冉离开时,顺着卢敖的视线看到了沈书,眼里转为狠厉。
“娘子,那个女人怎么那样看着你。”
“疯子而已,不用理她。这道烤乳猪不错,阿载尝尝,可别像那女人一样,一生活得不明不白,像个猪一样。”沈书淡淡笑着,宁愿一张热脸贴卢敖的冷屁股,可不是活得不明白吗?
韩长载:……娘子这是夸我吗?拿起一个猪肘子啃了起来,管他呢,话说这烤乳猪还真是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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