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向我撒了不干净的东西。”沈书瞥向韩长载,等到李伊冉离开的时候,悄悄地对他说。
“什么!娘子,你没有什么事情吧。”韩长载一听到这话就急了起来,动作有些微大,高位上的人暗暗看了过来。
“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沈书按住韩长载放在腿上的手,叫他冷静。
“肯定是卢敖的主意,我还没找他事,他竟然先找我们事情,看来还是小瞧了我们。”韩长载本来对卢敖没有什么太大想法,只是他招惹别人不好,偏偏对他娘子动手,那韩长载是绝对不可能忍下来的。
“我没什么事。”沈书让韩长载安心。
“娘子,你等我一会。”韩长载看着上面的李伊冉已经退场,开口道。
沈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韩长载已经走到了大堂,她拦都拦不下来。
“州王千岁,您用尽心思为我们举办了这一场迎接宴,我们深感荣幸,一腔谢意也没有其他的好礼相送,作为回报,我觉得还是亲自为您舞剑一场,聊表寸心。”韩长载站在中心,背部挺立,看着颇为潇洒。
“太子殿下既有此意,本王自是荣幸,有幸看见太子殿下舞剑,我这一场迎接宴又算得了什么呢?”州王热情道,这足以说明,他的这场迎接宴办的是成功的。
“舞剑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啊,王子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妨陪我一场。”
“敖儿就准备一下,陪太子殿下舞一场吧。”还没有等卢敖开口,州王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卢敖只好上场。
底下议论声大了起来,卢敖算是他们漳州有才能的青年一辈,而韩长载不过有太子殿下这一个名声,谁不知道他做啥啥不行,只是无能啊!这一场对打,卢敖真是赢也不是,输也不是。赢了不仅胜之不武,还下了太子殿下的面子,会让这一场迎接宴搞砸,输了就是他自己能力不行,连废柴打太子都打不过,还有什么资格继位州王。真不知道州王为什么会答应下来。
沈书在下面更是担心,这家伙干什么事情呢?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文风却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这几日,他教过韩长载一些技巧,这本来就不是正式比武,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至于名声,韩长载都这样了,还在乎什么名声?文风想,韩长载古灵精怪的,肯定会有他自己的想法,所以文风一点儿都不担心。
两个人为了安全拿来木剑,站在堂中央,旁人眼睛都不眨直直的望着他们。
“开始吧,太~子~殿~下。”卢敖说的很慢,有一丝丝的不屑。
“怎么还谦让起来了?王子这是不敢出招?”韩长载原地不动,等待卢敖出招。
卢敖听到这话,蓦地笑了起来,“不自量力”,话完出招,冲向了韩长载,没有打算伤他,就是给他一个教训,毕竟这样的地方也不能闹出什么大事。
出于惯性,木剑刺了出去,卢敖却不见韩长载躲开,想收手已经来不及,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剑过来的一刻,韩长载侧身,堪堪躲过,在卢敖旁边,邪门一笑。
“啊啊啊啊啊,娘子救命啊,这人要害我,啊啊啊,娘子,,,”下一秒的转折让在场所有人反应不过来,打其他人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韩长载尖叫,沈书一把拉过跑过来的韩长载,把他护在身后。卢敖见此,也收回木剑,州王止住混乱,看着当事人韩长载。
“太子殿下,刚才我看敖儿的木剑好像并没有刺着你啊?”州王也是疑问。
“啊啊啊,娘子,我怕。”韩长载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直接拽着沈书。
沈书拉过韩长载的手,眼角却瞥见他的手臂上有一块青紫,分明是暗器所伤。
“回州王千岁,太子殿下这是被人用暗器伤了。”
“暗器?怎么会有暗器?”
“那就要问问王子了。”
“沈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敖儿,你这是什么态度?王女啊,我儿脾性就这样,你莫怪。只是说敖儿伤了太子殿下这件事,可有什么证据?”这种场合,谁都不能偏颇。
“证据就是,太子殿下右手臂上有一块青痕,明显就是刚才所受伤的,要想查明只需要验证王子身上有暗器没有?”沈书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是韩长载的伎俩,她肯定要配合一下的。
“搜查可以,要是没有查到,那王女可要如何?”卢敖坚信自己身上查不到任何东西。
“没有查到,我亲自向王子赔不是。可要是查到了,可就是谋害京州太子爷的罪名,王子可承担的起?”
“搜查结果,我一力承担,绝不赖账,只怕到时候王女别反悔就是。”
“文风,去搜一下吧。”沈书看向文风,眼神示意。
“不行,这是你的人,我信不过。”
“那好,就让你自己的小厮搜查吧。”
卢敖贴身小厮上前,在众人面前搜查卢敖,卢敖长这么大还没有受到这样的委屈,脑里想着等会怎么让沈书她们难堪。
“搜到了。”小厮摸着卢敖左袖里,有个小小的银针,和韩长载那细小的伤口一致。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这不可能。”卢敖一脸不可置信。
“这可是你自己的小厮,我还有作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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