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红帐泪相邀,
秦宫弄玉吹萧史。
古今销魂何所觅,
唯见寒鸦戏水流。
晴空高照,旭日东升。两人经过一夜的缠绵此刻都有些疲懒,那怕是窗外传来嘹亮的鸡鸣声,也都充耳不闻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甚至门外听墙角的几个小丫鬟仍处在酣睡状态,时不时睁开惺忪双眼,来不及观察四周,就又歪头睡去。
怪不得说色是刮骨钢刀,这一夜颠鸾倒凤消耗的何至是元气,更多的还是雄心壮志。刘晔缓慢将异域侍女搭在自己胸膛上的胳膊拿下,想悄悄翻身寻找脱落的衣杉。
然而他十分轻微的动作却仍惊醒了对方,这时刘晔才意识到自己分身还在她体内,这一动不要紧,分身立马被强烈的绞卷感淹没,刘晔不由闷哼出声,迅速想分开,哪里想到刚低头视线便撞到异域侍女风情万种的悄脸上。
“公子是嫌弃奴家了吗?”看着对方酡红满面。刘晔心里则暗自叫苦,要知道等下孔融和自己还有要事相商,另外王修对付刘备的事还没着落,他虽然很想可月盈则亏凡事要有节制啊。
“姑娘误会了,小生咋夜”
刘晔倒吸一口冷气,感受到自己分身被对方握在手里,紧接着突然再度进入块狭窄逼仄的区域。刘晔承认他实在忍不住了。
自从重生到现在,咋天还是他第一次品咂到这种滋味,之前张琳始终牢牢把守底线,再加上刘晔忙着布局规划,也没时间心情。所以拖到现在才堪堪解决生理问题。
幸亏这场运动持续的时间不算太长,云雨巫山过后,刘晔总算是得了间隙起身穿上裘衣,随后宽厚的手掌替对方梳拢起咋夜有些散乱的头发:“姑娘,小生还不知芳名几许?”
似乎没想到刘晔会帮自己整理仪容,慕容婉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答道:“奴婢复姓慕容,单名婉。”说完瞪大眼睛颇为妖娆的舔了下染血嘴唇。
望着慕容婉妩媚的动作,刘晔嘴角一阵苦涩,尤其是看到她唇上猩红血迹更是郁闷。咋夜自己肩膀快被这女人咬烂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强行抑制住心底里狂野的躁动,刘晔转身穿上自己换洗的紫袍,整理下同样杂乱头发,这才对着铜镜心满意足串上玉簪,顺便照呼那些偷听的侍女打些冼漱水来。
这边,穿上外衣的慕容婉正满脸郑重的将片染血的绢布小心叠起,将这些东西整理完毕,即将收起来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朝五味杂陈的刘晔再度问道:“公子,从今往后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难道不向府君讨要奴家吗?”
慕容婉可不知道,刘晔的心中正在思索如何解决北海问题。赶走刘备后刘晔是铁定要替代管亥的位置,把北海黄巾当成主力来用的,毕竟此时满宠于禁仍在弘农,远水解不了近渴。
如若第二性格的张琳知道自己咋夜的荒唐,要真那样,他这个伪黄巾首领的可就面临下岗危险了。更意味着扮猪吃老虎闷声发展势力的想法直接破产,不过刘晔对慕容婉依然十分感激。
先不提之前宴席上舍身救自己的行为,光凭人家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交托给他,刘晔就压根没有拒绝的理由。人一辈子或许会为了权益选择趋利避害,可终究不能摒弃原则道义,假如缺少这两种,只会寸步难行堕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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