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面色为之一喜:“此事简单,高顺素来忠厚宽实,我早有提携之心!”吕布这慌话着实令人害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如此,其余众人碍于面子纷纷点头,心里暗自吐槽腹诽。
李儒点了点头,随意的将长发盘起,旁边秦宜禄识趣地去替他打水清洗,不一会儿便拿来了皂草,十分亲密的给李儒清洗头发,李儒没有拒绝,坦然接受对方的侍奉,边弯腰边说:“这第二件事吗,就是奉先要远离酒色,要知道之所以落得如今局面,全是酒色作祟。”
“这……”
乍听此言,吕布有些犹豫,李儒哪怕是要他熟读兵书他也不皱眉头,可这远离酒色怎么可能做到?想起自己府内千娇百媚的貂蝉,吕布心里一阵痒痒,踟蹰道:“文忧可真为难布,戒酒可以但戒色……”
随着秦宜禄的清洗,那些早已结痂的秽物也逐渐脱落,李儒得以露出自己儒雅的面孔,不易察觉的扫了眼正专心致志为自己挑拣跳蚤的秦宜禄:“奉先,我说的不是你自己妻妾,而是……”
“而是什么,是青楼里面的女子吗?文优原来是担心主公得花柳病。”说到这里,满脸天真的秦宜禄突然插口道,完全没有看到李儒难看的脸色。
李儒和侯成几人嘴角一抽,互相对视几眼,瞬间对秦宜禄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我知文忧之意,从今往后,布便戒了这个“色!”人妻吕脸不红心不跳看眼浑然不觉的秦宜禄,拍着胸脯保证道,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事做的这么隐蔽,居然还能被发现。
李儒尴尬的清清嗓子,有些不适应的将长发束起,戴上阔别许久的发冠,盯着那铜盆里浑浊的热水
征神。
许久才如梦初醒的说道:“第三件事就是希望主公能够招揽寒门人才,适当打压世家力量,给吾等寒门子弟一个出路。”
董卓是个没什么政治远见的家伙,短暂的胜利就让他利欲熏心,以至于不得善终,而吕布虽然缺点颇多,但格局还是有的,再加上冠绝天下的武艺和骑兵统帅本领,未必不能再续往昔的辉煌。
“文优所言有理,世家占据土地,收拢大批奴仆造册和官府对抗,蚕食国运,布作为一介寒门,早有招揽此意!”
吕布喜出望外,兴奋的扔掉手中的佩剑,连忙应承下来,直觉告诉他,属于他的时代即将到了。
李儒欣慰的点点头,这才躬身拜道:“如此李儒拜见主公!”
实际上,之前和吕布供事接触的经历,让李儒非常了解他的禀性和特点,吕布这个人是被权欲迷惑了心智,却始终没有人给他指点迷津,以至于让他和当初在九原抗击异族的飞将军形象愈行愈远。
所以李儒来了,他这次来是带着无与伦比的野心,他会再次创造一个远胜董卓的庞然大物,从而抗衡这个世间对寒门的不公,曾经为了能够实现抱负,他甚至给董卓当起了赘婿。
因此,李儒只要不是踩了董卓的痛脚,那么就算规划再偏激,董卓也能看下去,并且按照李儒的建议始终实施下去,这是李儒牺牲尊严换来的权利。如今不同了,权力和尊严他都要!
随着秦宜禄将手中用剩的皂草抛到浑浊不堪的铜盆里,脏水表面立马澄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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