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案子怎么说，虽然春生被诸葛村投毒案件之中摘了出来，但是这个死法怎么就有些邪门。”警察欲言又止。
“自杀就是自杀，没有人有杀人动机，那就结案。”那个警察又点燃一根烟。
“老叶，你这烟能不能戒了。”警察皱眉。
“戒不了。”老叶说，吧唧吧唧抽了几口，离开。
春生死的那一天晚上，那些原本从投毒案件之中侥幸不死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
有将脑袋卡在马桶里边溺死的。
有将脑袋挂在风扇叶上吊死的。
有将吃饭的叉子扎破舌头流血不止而死的。
死状千奇百怪。
城南派出所。
“姜鱼醒了吗？”叶正英拨通了一个电话。
“没有。”电话那头说了句没有，直接挂掉。
叶正英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眉头紧蹙。
“这春生的怨念很大。”小李看了看资料，“这么多人都被他一个人屠杀，他会收手还是会继续屠杀下去。”
“你的意思是，他的冤魂含煞？已经成为了凶魂？”叶正英又点燃一根烟。
小李拍拍手，说了句不然春生的资料怎么会放在我们部门。
叶正英吧唧吧唧吸着烟，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
突然，电话响了。
“叶队，你们有没有注意春生资料之中那个杀了他母亲的那个凶手。”电话那头的声音极为焦急。
“春生母亲的死是个无头案件，早就结案了。”叶正英叹息一口。“就算我们有心，也找不到任何关于凶手的线索，你这个帮凶魂解除怨念的方法不行。”
“春生肯定会报复。”电话那头极为肯定，“我们在春生表叔家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你最好来看了一下。”
叶正英说了句马上到，挂掉电话后招呼小李直接往诸葛村而去。
大雪天气，地冻路滑，来到诸葛村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到了春生寄养的家里，发现是一个不错的小平房。
“这房子不对。”叶正英看着房子眉头一皱，不是说这房子怎么样，而是这房子上空萦绕这一股死气。
“这家在村子里也算比较过的去的，不然警方也不会让他收养春生。”小李盖上手里的资料。
“不是这个意思。”叶正英没有解释，进了屋子后。
一楼有两个客房，一间厨房一间客厅。
“哪里？”叶正英直接往客房走。
“这边。”有人招手。
叶正英一愣，看了一眼空荡荡且相当整洁的客房，然后来到了楼梯间。
人正站在楼梯间。
看到这一幕，叶正英有种不好的预感。
资料上医生第一次给出的诊断是春生遭遇过家暴。
此时两个人看着叶正英来了之后，摇了摇头。
“楼梯间里边藏着一具尸体。”其中一个警察开口。“事情棘手的程度已经超出了预计。”
“谁？”叶正英隐约觉得事情不妙。
“从照片来看，是春生。”其中一个人开口，让叶正英觉得脊背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门口进来了。
“别乱说。”叶正英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然后低头一看。
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从一具尸体上传过来。
叶正英下意识拿过小李手里的资料打开一看，好家伙，照片上的家伙与春生一模一样。
“粗略估计，尸体已经死了半个月有余，因为正直寒雪天气，所以具体时间得等法医仔细解刨后才能确定。”其中一个警察皱开口。
“你说的有趣的东西呢？”叶正英问。
警察递过来一个已经卷角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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