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不如此,如何能得沈梦溪与那位的看重?”
“也是——”
正当两人心中感慨时,另一位儒雅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我等争论着如何命题,两位却在这儿偷懒,怕是不太好吧?”
“老夫可没偷懒,”王先生立马甩锅,“老夫也是过来唤他。”
“哦?如此说来,一切都是老夫的不是喽?”
“那可不?”
“你这不讲理的老东西,”宋老详怒道,“若不是你搁这儿唠叨起长青,老夫早就过去了。”
“却不也是你起的头吗?”
“你——”宋老一愣,甩了王先生一个白眼,“懒得理你。”
王先生得意的指着宋老,笑道,“哈哈——你看,理屈词穷了不是?”
中年人无奈道,“依老夫来看,你两就是一对狗脸亲家,一会儿不争,就浑身发痒,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消停,不过你们口中这长青是谁?也是咱书院学子吗?”
宋老摇头道,“不是,长青乃钱塘学子,一个让某些人心塞的晚辈。”
王先生轻“哼”一声,“小人之见,老夫可没心塞,一把纸扇换一首好诗,老夫心里美的很。”
中年人诧异道,“哦?老王那扇子被人得了?”
“没错,便是被长青小子所得。”
中年人叹息道,“唉,可惜了,一把好纸扇,难倒了扬州无数士子,却被一钱塘学子所得。”
“唉,可不是嘛,想想老夫就来气。”
王先生见二人长吁短叹,诡笑道,“莫急着来气,怕还不止如此。”
中年人疑惑道,“哦?你这话何意?”
王先生看了眼宋老,大笑道,“不可说,不可说也,哈哈——”
说罢,扯着二人过去命题。
书桌前,两位先生正在争议,见三人过来,其中一人道,“宋老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老夫说以时景为题,考考学子们的急智,他个老货却执意要以“意”入题,考学子的底蕴,老夫敢肯定,一首蕴意深远的诗词,场中大半学子短时间写不出来,岂不浪费精力?”
另一人反驳道,“优胜略汰,比诗词,管他几个人能作出,哪怕只有一人写出,那他便是大才,就是今晚的“诗魁”,如此简便,有何不可?”
“你——”
二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又争执起来。
“好了好了,”宋老挥手将二人止住,“这还不简单嘛,反正长夜漫漫,有的是世间,不如今晚就比上两场,老刘喜欢诗,想考急智,那便以“夏”为诗题,老马喜欢词,想考底蕴,那便以“情”为词题,择诗才前十者写词,岂不一举两得?”
二老对视一眼,眼睛一亮,皆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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