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半点不委婉。”皇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她的样貌倒是生得极好，只可惜陛下并非是爱美之人。”
“娘娘，奴婢今日观文嫔倒是不足为俱。她虽为丞相嫡女，可想来在相府任性妄为惯了，陛下虽解了其禁足，但向来不喜这类女子。”如雅点了点头，附和出声。
“本宫知道，看其今日举止，机灵有之，可充其也不过只是孩子心性罢了。”皇后说着，手指轻点了几下桌子，目光一转又道：“谢答应近来得宠，听下面人说，文嫔禁足时谢答应前去探望过？”
如雅应道：“是，文嫔解了禁足之后，下午便去看了谢答应。听下面人说，文嫔似乎在大选之日帮过谢答应。”
“你认为谢答应如何？”皇后又问道。
“奴婢认为谢答应能在众位小主中脱颖而出，自然是有手段的。”如雅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文嫔虽不足为俱，可却是一个极好的踏板。”
“本宫倒是觉得，一个小小的谢答应倒也无须本宫多心。”皇后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文嫔虽然看似无害，可终究是丞相嫡女。这两人一个占了陛下恩宠，一个身份地位显赫，如雅，你知道该如何去做吧？”
“奴婢明白，这就去安排。”虽然皇后并没有给出指示，可如雅却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应声之后随即退了下去。
大殿内只剩下了皇后一人，皇后看了眼这偌大的宫殿，眼眸明暗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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