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画翻了个白眼,呵呵两句,实在忍不住出声道“你这也太明显了罢?!”

简直不是妖或者灵才是怪异之事。

可是等了一会儿也未见任何回应,甚至望了望身后也看不见任何影子。

如此这般,覃画也不着急捡起来,就老实坐在凳子上,也不去管那木梳。

反正如今她为凡人,但就算如此,不是凡身,随便妖魔也破解不了,如此也就不在乎。

只是……覃画擦着自己湿发的动作略有迟疑,这有因才有果,今日她将它扫下去,来日报复不就有了借口,想到这,立即弯腰捡起一气呵成!

那木梳摩擦在桌子上,反倒是桌子发出了“咚!”一声声响,木梳依旧本本分分的不动弹。

覃画靠近那木梳,细细打量着,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无人应答

“嘁……你不说我便不问,以后并无任何因果循环,还请尊下莫误”

本着宁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教训,覃画清清楚楚已经与其沟通过了,便放下心来,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好。

倘若有万一,九渊说过的话大多是对的,其中有一句“他若犯我,我必犯人”。

差不多将水珠都擦去,本想梳理一下头发,但是看见那木梳还有些秘密。

秘密这个东西覃画是从来不愿意和人分享,自然也不愿意去探听。

伸了个懒腰,打算寻找已经失踪多刻的扶苏……

只是向门口走去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仍如同未看见的样子,迈步出去。

梳妆台上,不知是否方才擦拭头发的时候有过甩贱,那木梳竟然身下洇了一小块水渍。

一踏出那房间门,覃画就看到了扶苏的身影,那么挺拔,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怪让人心疼的,偶尔还有些别个“扶苏”出现,这折腾下来,也是不容易。

“扶苏!”

扶苏本来如同面壁思过一般面树思过,心中思绪万千,但是那万千里头只有一个人罢了。

想着想着,一声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如同回到了千百万年前那个时候。

望着眼前亮晶晶看着自己的小姑娘,果真是一眼万年。

情不自禁摸上了那脸,细细滑滑,娇肤上也有根根立见的小绒毛,显得她更是娇憨。

“画画,你头发还没干”

“嘻嘻”覃画嬉笑几声拿出手中半干的布巾。

“我想让你给我擦”

“好”

说完扶苏接过布巾,扶苏站在那树下,覃画坐在木椅上,隐匿在扶苏的影子中。

从影子中看起来,两人如同一人一般。

本是温情四漫的时候,不知为何树上哗啦掉下大片树叶,直愣愣地砸在两人身上……

被砸懵的覃画:树崽子,赶紧出来受死!

闭眼忍受的扶苏:千百年了,还是没变,那么经不住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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