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捕快首领竟带头偷盗,我好像知道临川为何盗贼不止了。”唐丹讥讽道。

聂影自知身任官职应以身作则,讨好地看着她,连忙解释道:“这是个误会......一般的偷盗行为哪有归还之理,所以我此举虽不磊落,但也不能全归为偷窃。”

唐丹冷笑了一声,点点头:“好啊,那我明日便拿此事向县衙大人和衙内其他捕快请教一番,看看聂首领此举到底算不算偷盗之行。”

聂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求饶:“万万不可!我身为捕快首领怎能以身犯法,若传出去便不能服众了,唐大小姐,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但请务必帮我保守此事,况且此事并非我所愿,都是.....”

聂影知道说漏嘴了,下意识打了下嘴巴。

唐丹来了兴趣,质问道:“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幕后主使?”

聂影支吾不言,唐丹便扬言现在就将他的光辉事迹告诉衙内差役去,聂影立马跪坐在地上,紧紧拉住她的脚,乞求道:“我若说出幕后主使是谁,还望唐大小姐帮我保守此事,千万不可宣扬出去。”

唐丹使劲晃了晃脚,有出门之势,聂影赶紧说道:“是裴姑娘让我来的。”

唐丹一顿,迟缓地转过头,俯视着地上满脸委屈的聂影,一脸怀疑。

聂影怕她不相信,十分肯定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绝没有撒谎,唐丹暗自攥紧了鞭子。

这天,子越早早来到县衙找子梁,本不想打搅他办公,但事情紧急,必须尽快商议出对策。

子越将西漠来的密函拿给子梁看,并向他说明自己的目前的计划,子梁思索了片刻,回应道:“之前在你的来信中曾提过此事,我安插在王城里的暗线亦有回馈,我对此事有所了解。阿越,人要救回,但玉箫十分重要,也要夺回。”

子越踌躇了一会儿,叹息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并未将玉箫考虑在计划中。”

“你应该知晓玉箫的威力,就算不为我们所用,也应确保不落入敌人手中。”子梁坚持道。

子越解释道:“二哥,当务之急是先救人,芳予和林公子身处险境,一日不归便危险一日,只要救出他们,敌人手中便没了筹码,这样亦益于夺回玉箫。”

子梁轻叹一口气,又问:“你可有计策?”

“西漠少主迟迟不送芳予和林公子归东都,不过是想要召出七十二杀的密语,现如今,西漠传来的密信中芳予和林公子所居之处并无异动,这说明西漠少主并未通过其他途径找到密语,他是一国之少君主,消息比我们灵通百倍,倘若这么多时日仍无一点关于密语的消息,便说明这密语知之者极少,或者说很可能只有我知道,所以,我想用密语做筹码,设计一出连环计”

子梁眉毛微蹙,已然察觉漏洞:“连环计讲究环环相扣,契机十分重要,一环出错,或者契机未到,都可致满盘皆输,此计对设局者要求极高,若执掌此局者对情势判断稍有误差便功亏一篑,还会打草惊蛇......”子梁似乎又觉察到什么,紧张问,“你要亲自到西漠设局?”

子越苦笑道:“正是,不过我对西漠并不熟,所以打算拉上聂影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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