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s市的新闻头条被贺氏集团换帅的消息占据,贺氏给出的官方说法是贺一芦夜间突发中风,将集团大权交给唯一的孙子贺东。而有关贺东是痴儿的谣言不攻自破。
跟其他上市公司一样,一旦权力层出现动荡,股价就会大跌,当时萧氏集团就差点破产。不过隐藏在贺东身后的衣集团及时注资,贺氏的股票不仅没跌,在收盘时甚至还攀升了两个百分点。贺东这一仗虽然险但好歹算是打赢了。
贺东把之前的岗楼铁丝网拆掉,有衣组织的护卫贺公馆十分安全。至于家里的仆人和假贺一芦的几个太太,都被安排到远离贺家的地方。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秦洛进门的时候贺东正在案前审阅进驻贺公馆的名册。本来紧张的眉头,顿时舒展开。何大友很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什么事,坐下说。”贺东起身拉着秦洛的手坐到了沙发上。
贺东这样温柔的一面只在秦洛面前展露过,不过越是这样,秦洛越是愧疚。她紧张地抿着双唇,对自己偷水牛衔环图的行为感到不耻。要不是跟橘猫失去联系使她乱了方寸,她不会做出这种事。
“是为了爷爷的病?”贺东明显有点担心了。秦洛赶紧解释:“不是!爷爷的病正在逐渐好转,至于为什么还没有完全苏醒,我会继续想办法。”
贺东不再说话而是看着秦洛,等她自己开口,终于鼓足了勇气:“我必须向你坦白,我曾经想偷你那幅水牛衔环图。”
令秦洛大感意外的是,贺东很平静地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秦洛先是充满了惊奇,接着羞耻又爬上了心头,脸上臊得微红。
“大友审问过所有的俘虏。”
“那就是了……”秦洛喃喃说着,她想一定是那两个看到她偷画的安保人员,把她出卖了,她又庆幸自己没有再动邪念。
“你要那幅画干什么?能告诉我吗?”贺东问得很认真但没有生气的意思。
秦洛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能只告诉你一半吗?”
贺东怔了一下,然后开怀大笑,“好,我喜欢你跟我说实话,如果不能说实话就不要说,但记住不要再骗我。”
秦洛松了一口气,把自己想要母亲遗物却被秦半城威胁偷画的事说了。至于她为什么要项链,为什么要贺一芦手上的龙头戒指,对这些秦洛都缄口不谈。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明天我们一起回门,你把那幅画交给秦家吧。”
“什么?”秦洛吃惊地看着贺东,秦半城那么在意那幅画,里面一定有玄机。她以为贺东会把画收起来仔细研究。
“不要紧,早晚都是我的。你要的项链我帮你搞定。”贺东说得很轻松,很有把握。
按照s市的习俗,第三天是回娘家的日子。这是贺东全面接掌贺氏以来的第一次公开亮相,他在八小时内平稳股价的操作已经成为了商业传奇。
原本地处僻静的秦公馆外停满了记者们的采访车。一些娱乐八卦小报也派来了记者,她们主要想拍下秦洛和贺东新婚燕尔的样子。
按照秦半城的吩咐,秦家为这些记者准备了休息区和茶点,秦家现在如日中天,刚联姻了萧氏又联姻了贺氏,股价翻倍地涨,跟媒体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这一切都气坏了林可娇和秦盛名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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